这一年里无数个黑夜的心灵折磨,他早已想好,做那夜空中的白月!
好半响,他甚是埋怨低沉说道:“越禅你擅自做决定,又是撞烛照,又是以身封印魔剑,负我的相思,该如何了却?”
每吐一个字都仿佛要了洛夜白的命,他握上越秋河凉凉的双手,待他一个答复。
“洛夜白,你”
洛夜白见他为难,食指点在他唇上,“算了,此刻我不与你计较,先出去再说。”他带起越秋河的手,随即转身将越秋河扛在背上,他又往上托了托。
越秋河在那一瞬晃见那一片冬青树,它们在剑冢暗处甚是密集,又格格不入,越秋河回眸细看,一时间大大小小数不过来。
他是有多爱冬青树!
“我自己可以走,难道我看起来很弱?”越秋河手腕诚实的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鬓轻问。
“你躺了一年,能不弱吗?还想逞强。”分明是他再也不想松手,面上洛夜白却为自己寻了一个最好的理由,好像是在他怜悯下、被迫之举,越秋河才得到如此厚待。
“那、去哪?”越秋河靠在他肩膀上,不带脑子的低低问他。
“白云间。”
那日,琉璃剑宗弟子便见得白云间上空团团蓝火,耀眼夺目,论起蓝火若不伤人,可谓天空中燃烧的烟火,透着拒人于千里的冰冷傲气,又如同绽放冷艳姿□□惑他人目光。
很快消息便传到何夕良耳中,他霍然起身,正欲前行,忽而止步,又退回到椅子上,他喃喃自语:“一年了,烈酒也该捂暖了,就给你们一些时间。”
他端起茶盏,望着案上摆放的桃花糕,胸口隐隐作痛。
白云间,越秋河睡得正沉,突感耳后热气萦绕,烘得他全身燥热,某个地方被什么异物蹭得发痛,他忍不住沉吟一声。
伴随着沉重的心跳,越秋河在一阵暖香中骤然清醒,他睁开沉重的眼睫,双手却被洛夜白带起,他无力反抗,被反捆在头顶木栏上。
“洛夜白,你做什么捆我?”越秋河醒了一大半,但声线依旧虚弱无力。
“给你长记性,抛下我只在你转身之间,何时有想过我!负心汉,薄情郎说的就是你越秋河,今日,定要如数奉还。”洛夜白捆好他,指尖上转手便拈着一根金色绣花针。
“洛夜白”越秋河俯在被褥里,偏头便见那根又细又长的绣花针,他似有明白又不明白,朝洛夜白低喃:“洛夜白火王”
“火什么王,他早被你气死了。”洛夜白愤恨说着,毫不怜惜在他后颈刺字。
“啊”脖子痛到越秋河嘶声,“夜白疼我错了”极其敏感的痛楚,令越秋河央高:“夜白,饶了我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