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的隐婚丈夫,京师四团的团长——江书序。
搜救队就设立在军区内,办公室更是连接在一起,能碰见也不奇怪。
但姜暮早看见他明明有时间,却连离婚官司也不愿意参加,心里就像是有火在烧。
她眉眼低垂下来避开江书序的视线,准备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江书序却先一步抵住了门,语气疑惑:“你躲什么?”
姜暮早动作一僵,木然反问:“不是你的说的,在外面要避嫌吗?”
江书序眉头一拧,声音沉了下去:“你明明知道,我有苦衷。”
苦衷……
密密麻麻的讽刺从姜暮早的心底涌上来,她和江书序相识于一场联谊,处了半年对象后结婚。
可结婚三年,她和江书序就分居了两年。
扯证以后,无论姜暮早怎么嘘寒问暖,对江书序献殷勤。
江书序对她仍旧没有关怀、没有温情,对她就像是对下属,永永远远都只有公事。
姜暮早掐了掐指尖,稳住呼吸:“江团长,我理解你的苦衷,请问你现在可以松手了吗?”
江书序的眉头却皱的更深,眼里满是无奈:“别生气了,今天是你生日,我会回去。”
姜暮早浑身一颤,心口冷到几乎浑身发抖。
原来,他还记得她是她的妻子,今天是她的生日啊。
她还以为,江书序连离婚官司都没参加,他的心里只有纪涔涔呢。
纪涔涔的父母是江书序的战友,自从战友牺牲,纪涔涔没了父母后,她就依耐江书序就到了病态的地步。
姜暮早和江书序结了婚不公开,是为了纪涔涔。
和江书序结了婚还要分居,也是因为她纪涔涔。
姜暮早握着门把手的指骨泛白,咽下喉间艰涩摇头:“不用了。”
因为从法院的判决下来那一刻起,他们就不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