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地上散落着用过的纸巾。
“看我干嘛?我刚才只是面试——谁叫你们都不愿意,那我只好自己上。”,沉翊珂现在的心情很好,他很喜欢刚才那名情绪疏导师。
尤其是捅得狠了她叫出声的时候。
“我忘了问,她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
“说是下周开始……”,许龙捡起地上的简历,里面清楚写着预计可上班日期,下周一。
“跟她说提前,明天就开始。”
不知道为什么,沉翊珂敏锐地发现这位louis有着必须要拿到这份工作的理由——不然也不会一点都不反抗了。
他本着最大的恶意最后说,叫她把碍事的毛发都处理掉——她也没有异议,只是睁着那双和那个人相似的眼睛瞪着他,然后说“好”,可真有意思。本来都想着说一个都面试不通过的,最后这个虽然带着口罩看不到脸,但——实在是太对他的胃口了。
情绪疏导师?
难道这个职业真的……会有用?
吃了避孕药回家从里到外好好清理了自己打开新买的脱毛膏,一边打着语音电话痛骂一边给自己涂上。
“我真没想到回国以后一切都这么——不顺利!”
“oh,哈尼,之前我就说过你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电话那头的gay蜜似乎也在涂些什么。
“总之,我前面已经收到了通知,面试通过,还叫我提前上班。”
“嗯哼,你前面说面试……的时候那只柴犬,抱歉我记不住人名,那只柴犬真的就直接让你脱光了然后上你?”
“我不想讨论更多的细节,总之——我的合约条款之前就敲定的,白天的小时我会跟着他们一起参加训练,点到点才是工作时间。”
“哦,点下班?不在男人的床上过夜,噗……”
“笑什么?以后我要是进了国家队就给你寄楚教的签名。”
“等你能进去再说吧,不准玷污我喜欢的男人!”
“放心,我对老男人不感兴趣。”
对话到此结束,季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了除毛的时候。
真是该死啊——几年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现在居然会要求这些了。
沉翊珂看着桌上放着的照片,是他小时候第一次获奖——第二名。
照片的中心对焦他拍的,但他的视线看向了身后有些模糊的人,是季辉琳的女儿。
有意思的是教练一直让他的女儿和男队一起训练。
可能是女生发育的早,所以她一直是队里第一名。容诚那个时候训练队员不分男女。
只记得比赛的时候她一直面无表情,直到获胜以后才会露出笑容。哦,还有摸俱乐部门口那只平日里叫得很凶在她手上异常听话的柴犬时也会笑。
“为什么要走?”
“这里好像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