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摇摇头,说回正事:“你真打算考科举?”
苏凛方“嗯”了声,“话都说出去了,总不好连夜带着你们逃荒吧。”
……
萧兮兮又是脑门黑线,逃荒她又没物资空间,得饿死在路上。
苏凛方看她黑脸,以为她当真了:“跟你开玩笑的,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这或许是个契机吧。”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叮嘱她,“对了,这事儿千万不能告诉母亲和嫂子!”
“为什么呀?她们要是知道你打算考科举应该会为你高兴呀。”萧兮兮不解问道。
“总之不能告诉她们。”
“知道了,爱说不说。”她懒得多管闲事。
两人回到家,苏母见他们这么早回来,有些诧异:“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出什么意外吧!”
“没有。”苏凛方回道,“兮兮怕生,不喜欢热闹,送完礼我们就回来了。”
萧兮兮白了他一眼,把锅推给自己,但也只能顺着说道:“是,太多人了,不太喜欢。”
苏母看着两人半信半疑,再糊涂也知道肯定在宴会不愉快,没有追问:“厨房给你们留了饭,去吃吧。”
萧兮兮和苏凛方相视一眼,看来苏母心里跟明镜似的。
同日,苏凛方和苏族长的赌约传遍县城,被大家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没几个人相信,只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大话。
当晚,苏母突然让彭姨来喊苏凛方过去,萧兮兮见彭姨脸色凝重,赶忙跟过去。
来到一间偏僻的房子,萧兮兮入门这么久还不知这里有间偏僻小屋。
彭姨停在门外,跟苏凛方说道:“夫人在里面,少爷一个人进去。”
苏凛方心里已经猜到什么事了,独自进去。
刚进屋,苏母就怒喝一声:“跪下!”
萧兮兮在门外听着都吓了一跳,这是嫁入苏家以来苏母发最大火的一次,比平时怨他不着家怒多了。
看向彭姨问道:“彭姨,凛方今日都和我在家呀,母亲怎么突然发那么大脾气!”
“二娘子自己听吧。”彭姨回道。
屋内,苏凛方在一排排牌位前跪了下来,这小房子是苏家二房的祠堂。
“说!当着你父兄的牌位说,他们临终留给你的遗言是什么!”苏母怒道。
苏凛方低声回道:“不可入仕!”
苏母用力一拍桌子,“那今天在三房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如外面传的那样!”
苏凛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