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兮兮看他一把年纪还让两个年轻姑娘伺候,帷帽下一脸厌恶,但暂时还不能发作,要利用黄家对付苏家。
她随口说道:“他便是我,我便是他,若黄员外要说的话不能给他听,那就不用说了。”
黄员外哈哈一笑,“早听管家说苏家娘子言辞犀利,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互结之事也与苏少爷有关,都坐吧。”
萧兮兮坐到苏凛下座,在外以示他为主,不能让人看小了。
黄员外的目光肆无忌惮看着萧兮兮,故作随意提道,“我原来还不知道,昨日听管家提起,才知苏家娘子是萧大头的长女。这么说来还真有缘分,我们还差点就成了一家人。若早知道苏家娘子这般能干,那时也不会因为自杀闹剧而舍了这门亲事。”
萧兮兮脸色一沉,感受到被冒犯,担心因此和苏凛方生了嫌隙,对方分明就是故意。管他娘的对付苏家,正要起身痛骂这老不死的。
苏凛方却没有生气,忽然起身,朝黄员外拱手说道:“多谢员外对我家娘子如此肯定,可惜世上并无如果,员外爷还是顾好枕边人的好。未来不长的年岁里,她们才是陪你走下去的人。小生也应该感谢黄员外,不然我也不会娶到如此优秀贤淑温婉的娘子。”
萧兮兮没想到苏凛方会是这般反应,这可有些出乎意料,这表现彬彬有礼,还暗损了黄员外。
黄员外原本就是想看这个苏家的二流子狂怒,然后和萧兮兮吵架愤怒离去,他好趁虚而入。
可惜苏凛方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苏凛方还当面握着萧兮兮的手,温柔说道,“娘子,你不要介意员外爷的冒犯。如果人被狗咬了,人会咬回去吗?显然不会,我们就当尊老了。”
他旋即故作一脸歉意,“黄员外,小生才疏学浅,这个比喻用得不恰当,绝对没有说你是狗的意思,只是尊重您。相信您是无意冒犯,我也是无意之喻,您千万不要介意。”
苏凛方跟她久了,也学会演起来,骂起人来不带脏字,萧兮兮刚刚还愤怒的心情平缓下来。
黄员外脸色铁青,这该死的二流子,分明就是骂他是狗,但自己冒犯在先,再纠缠那不是承认自己是“狗”,脸上阴晴不定,旋即还是忍了下来,一脸歉意。
“抱歉,老夫只是随口一说,要是冒犯到苏少爷和苏家娘子还请见谅。”
虽然苏凛方隐晦骂了黄员外,但萧兮兮也要表达她的态度,冷声道:“黄员外一把年纪自该自重,今日是你邀请我们上府一叙,若你再出言冒犯,我们现在就离开,并且一定会竭尽全力让黄家付出代价!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可以把这当作威胁!”
黄员外眯起眼,对萧兮兮的传言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恶妇。
这种无耻无礼的恶妇最是难缠,懒得招惹她,便再次说道:“苏家娘子放心,刚刚真是无心之失,老夫以后绝不会再提。”
萧兮兮闻言,帷帽下的脸色这才好看些,她也没有在开玩笑,黄家的账迟早是要算的,但不是现在。
屋内气氛缓和下来,黄员外便让管家去带那五名下次县试同考的学子上来。
经了解,他们是山阴县学子,只想他们之中能有一个有大出息,以后能成为黄家更大的靠山。
这五名学子自然听黄员外的话行事,同意在县试和苏凛方互结。
苏凛方给他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