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宇很爽快:“给你派五个?能干有经验的,周五去明州找谁?你把对接人发给我。”
宁好说:“我就在明州,我自己对接。”
“哦,那?行。毛哥你见过,我让他带人去,具体操作你跟他商量。”
宁好:“回江城谢你。”
安靖宇怕她感到人情?负担,主动?开口要伴礼:“明州香居坊的板鸭和小肚带一点回来,有空你、我和你师哥约个?饭,他老家的东西他爱吃。”
“谢谢安总,记下了。”
挂掉安靖宇的电话,宁好才看见微信对话列表里?,闻斯峘在昨晚十点多给她留过言,问是否睡了。
她把摊了一床的香烟金条妥善收好,卸妆洗漱。
虽然知道按他的作息已经睡觉,还是在睡前给他回了微信,这样他明早醒来就能看见。
出门?在外,手机里?有父母之外的人挂念还是让人心生暖意。
不得不承认,看见他消息那?一刻,感受到了孤独的呼应。
她深吸一口气,关上灯,紧绷的肩松弛下来。
早晨闹钟照例在六点五十响起,闻斯峘划开闹钟,果然第一时间看见她的消息。
宁好:[到晚上十点才散会,回酒店又?有些事耽误了。明晚爸爸有应酬,估计我得陪着。这几天都忙,可能得一直忙到周日。]
宁好:[想你了]
闻斯峘在第一时间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这么直球的吗?
今年从春天走到冬天,转眼一年要过完,大?多数精力都放在她身上,婚礼之后更是几乎天□□夕相处。虽然她不信任男人,进展缓慢曲折,但相处久了,就是两棵科属不同的树种在一起,根也可能在地?下连接。
分?居两地?还忙得没时间通话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忽然就心里?空了。
他靠在床头回复她:[没关系,你闲下来可以打给我,随时都可以]
手机立刻就震动?起来,他怔愣须臾,接通。
她清醒而好听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我现在正好就闲着。”
想起来了,她总是醒得早,人在外地?,又?少了遛狗这项日常任务。
他一边起床一边逗她:“想我?心里?想还是嘴上想?”
“嘴上,需要晚安吻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