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媚仁眼皮轻跳了一下,仔细端详着,“就这样让男人看着你的脸,让他们疼你……懂吗?”
她伸手在脸上抚摸,余水衣的肌肤吹弹可破。
若不是她宁死不屈,倒是一棵好苗子。
余水衣微微摇头,“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周媚仁眸光一亮,缓缓坐下,接着换上一副和颜悦色,亲近的语气道:“那你求我……”
余水衣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抖落,张着唇道:“干娘,莲儿此生都是你的……求您教我如何取悦男人……”
“啧啧,真可怜。”连她都要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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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暖帐中,火盆里燃着炭火。
余水衣咬着牙,忍着疼痛。
后背大片的伤痕,在烛光下倒像一棵红叶枯树,周媚仁将药末涂在她的伤口上。
“疼吗?”她问。
余水衣低着头说,“不疼。”
“你就是太嘴硬了。”周媚仁摁住她的伤口,狠狠地用力,“有时侯适当服服软别人才会更怜惜你。”
余水衣忍不住疼出声,“干娘……轻点……”
“知道疼就好。”周媚仁噙住嘴角的笑,“男人其实很好哄的,只要你能骗过他们。”
余水衣眼中印着跳动的烛火,白皙如玉的脸上,细眉弯曲,卷翘的睫毛像一把扇子,桃花眼下一颗小小的泪痣,脸颊两边的肉,没有一点妩媚。
但像她的曾经,纯洁无瑕。
清纯无辜。
周媚仁教她,“有时侯不要那么认真,很多人说话就跟放屁一样。”
“真情留给自已,假意留给别人!”
余水衣眼中透着茫然。
“那要怎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