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声音在头顶,“让你冷静冷静。”
余水衣只有一颗脑袋在外面,她被箍得难受,可是心中的燥热还没下去。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她说。
“……”
男人沉默以对。
“……”
这次换余水衣沉默。
……
直到后半夜,药效已经过了。
她被箍得难受,睁着疲惫的双眼,“你松开,让我喘口气!”
“……”
“我知道你是醒着的。”
褚玉睁开眼,略微松了下手。
他问:“是谁安排你来的?”
余水衣还觉得很奇怪,难道他和宁胥不是一伙的吗?
“我是花船上的妓子,三公子看上我了,我本是来伺侯他的,没想到今夜他把我送给了你!”
语气中有些自嘲,“可你不要……”
送上门的都不要。
“你很讨厌我吗?”
她自认为也有几分姿色,没想到都卸了衣裳,男人连看都不看。
“安静睡吧。”
褚玉不知怎么回答她。
-
翌日天明,余水衣醒来的第一眼是看床边。
“把衣服穿上吧!”
褚玉背对着她,一直站在远处。
余水衣轻微的动作,将衣服穿好。
想起昨日宁胥不仅给她喂药,还将她送人。
为的是让她伺侯眼前的人。
这么说,宁胥从一开始就没看上她,而是计划好的。
费了这么大的劲,就为了这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