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婉转动听的呻吟声,褚玉松开手,脸上恢复平静。
一步步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余水衣叫得累了,哑住了声。
她偷偷看了一眼床边的人,既然宁胥刚才已经看到了,就不用男人替她撒谎了。
褚玉冷不丁的抬头看,看着女子的眼眸就像湖面上的波光粼粼,很亮很清澈。
余水衣微微颔首,头上悬着一根簪子。
她穿着白色的衣裙,很单薄但衬得身姿摇曳。
这花船上的女人真是姿态魅惑,步履生花。
褚玉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平息着心里的那股躁动。
余水衣缓缓走过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含羞带怯的说,“公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褚玉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看得彻底。
余水衣手一抖,松开。
就听见他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她面色慌乱,立马转变了口气。
“公子,奴家只是一时戏言,戏言不可当真啊。”
她回过身,低头捡起地上的衣衫,亦如刚才一件件的脱。
像她这样的女子,不过是被人用完就丢弃的玩物。
随便一个风流放荡的贵公子就能把她踩死。
没有尊严的活着,今后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她偷偷抹了把泪,以色侍人,也指望不了谁。
褚玉站在远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竟对这个风尘女子,微微动了恻隐之心。
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回:“余水衣。”
……
门外的宁胥等着他们出来,内心无法掩饰的焦急。
他也不知是喜还是悲。
本意只是想试探皇上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