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没有说话,就当他说的对。
“奴才这就去办。”
说罢,和顺离了御书房。
褚玉复而看着镜中的自已,碰着唇角。
拉开脖子间的吻痕再看了看。
暧昧至极,没想到她柔柔弱弱的,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也不知是喜,是乐,反正觉得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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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花船。
余水衣提前回来了,周媚仁见状,“你怎么回来了?”
她低着头,“……”
周媚仁问道:“是不是三公子不喜欢你?”
“……”余水衣还是不说话。
周媚仁就挡住她的去路,“你说话啊,白费我这几天的苦心。”
“干娘……”她脸色发白,双眼一翻,便直接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侯已经在自已的卧房。
周媚仁的声音响起,“大夫怎么样了。”
“姑娘受了风寒,要好生调养,切莫往外走动了。”
这风寒是最麻烦的病了。
周媚仁颇有怨言,“这还没赚到银子,还要我搭银子。”
余水衣扭头,叫了一声,“干娘……”
声音凄惨得好像她被人虐待似地。
周媚仁甩着袖,“好了好了,你给我好好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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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火盆里冒着浓烟。
余水衣剧烈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