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回轮到魏王妃飙演技了,她扑通一声就在身旁侍女的搀扶下跪在了地上,干脆破罐子破摔。这管家权就算是再给别的姨娘,她也不能让秦凝这个从画舫上游下来的货色染指一分。
“就这么定了,从今往后,这掌家之权就交给世子妃。”王爷一锤定音,随即又面带无奈的转身将魏王妃扶起,“我也不想像防贼一样防着你,你趁早让胡崆戒赌,否则我就让他去吃牢饭。”
“王爷,您不能如此啊,那可是妾身的亲弟弟啊!”魏王妃哭嚎道
魏王摇了摇头,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他也不是不顾念多年夫妻情分,只是自胡家失势后,魏王府里流水的银两多少都拿去补贴了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
他曾经也给他搞过个闲职,却还因此被牵连。
若是区区小舅子也就算了,可就连他们唯一的儿子也不争气,整日只知道吃喝嫖赌,这叫他怎么平心静气的面对魏王妃。
“呼——”魏王妃望着王爷远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记屋子不敢出声的女人,她随即挥了挥手道:“都退下吧,阿稚留下。”
话毕,众人都逃也似的离开了,独留魏成安一人矗立在厅中。
回了屋子,江绾马不停蹄地脱下了衣服,随嫁的丫头玉枝赶忙上手在她的后背和锁骨上细细掐捏着,营造出昨夜洞了房的假象。
魏成安从正厅出来后,怒气冲冲的就找来了江绾的房中,他倒要问问她这个世子妃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第一天就与他的母亲作对。
江绾自然也猜到了魏王妃单独留下魏成安会与他说些什么,所以她早就让好了应对的准备,就在魏成安不顾门口的侍女阻拦,硬要闯进来时,只见江绾着急忙慌的拉过被子将自已裹住。
肤白胜雪的香肩上点点红梅,可以见得身下定是未着寸缕。
玉枝手上还拿着瓶膏药,这情形一下子让恼怒的魏成安不知所措了起来。
江绾识趣的接过玉枝手上的药膏,然后赶紧招呼她退了下去。
她刚刚拿热水敷过的面颊红润诱人,水汪汪的眼睛低垂着,假装视线飘忽不敢抬头与魏成安对视,一副娇羞的神情。
“可是哪里受伤了?”魏成安看着她手上的药膏,鬼使神差的问道。
“殿殿下,明知故问。”江绾娇羞道,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魏成安看着她露出的雪白背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再次回味昨晚被他遗忘了的销魂,早知道这江绾如此白嫩可人,他干嘛要答应庞公子的赌约出去喝花酒呢?搞得自已连昨晚是何滋味都没记住。
现在他刚被母亲提点完,若是又与江绾白日宣淫,那岂不是亲自打母亲的脸吗?魏成安表情窘迫,他努力克制着。
江绾见他没有动作,试探性的抬起了头,她记含期待的双眼直视着他。
魏成安见此,纵使心中万般不舍,也不得不移开了视线,转身迈出了门槛。
总之,今日的情形于他而言,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啊。
江绾目送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看来,这个魏成安也没有她想的那么骄奢淫逸,还是知些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