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那贱人,只有好色男人才喜欢。
厉鹤川根本瞧不上。
“婉婉,你认识那女的?”
魏婉婉哼了声:“怎么不认识?苏家没破产的时候就到处招蜂引蝶,破产以后,是个有钱男人都能上。”
厉鹤川眸子幽沉,推开魏婉婉的手就走。
魏婉婉急了:“鹤川?”
“吵。”
厉鹤川脸上神情微变,但谁都看得出来他生气了,周围的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苏棠父亲生前跟钟老关系很好,商榷让她今天走后门拿下钟氏最近的一个大项目,钟老没答应也没拒绝,只说自己早已退居幕后,把长孙钟挚叫来跟商榷谈。
商榷约莫不愿意让她知道太多,找个借口把她打发了出来。
刚出来,她就看见后花园坐着的男人,盯着她的眼神像是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
苏棠摇曳着腰肢走过去。
“玩腻了,嗯?”
男人起来,高大的身子站在阴影里,眼眸冷冷盯着她,苏棠在他强大的压迫感下腿软的差点跪下。
“谁给你的狗胆让你敢说出甩了我的话?”
男人步步逼近。
苏棠仰头看他,月光下男人刀削般的俊颜晕染出丝丝清冷,恍若古希腊神话里威严的神。
有钱有权,还有一张好皮囊,睡他三年不亏。
只是睡久了……也腻。
尤其,她没有睡别人未婚夫的爱好。
“没谁,就腻了,想分开。”
她素来听话乖巧,突如其来的叛逆倒是让厉鹤川微微一愣,他下意识皱了眉头,“我给的不够?”
一张五千万的支票塞到苏棠手里。
众人皆知,苏棠爱钱。
只要钱给够,她就是最明艳销魂的金丝雀。
这次苏棠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