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不可思议,他的坚韧让她感到忿忿不平乃至心力交瘁,即便是孟姜女哭倒长城后也就作罢了。她听过很多诡谲离奇的爱情故事,总要有一个结尾的。
“我对你这么差,在你面前,我这么糟糕一个人,你究竟还想要什么?你不怕我反过来缠你?”
姚述笑了笑,晦暗的瞳孔两侧血色迷乱,给她的回应是两根务实的手指。姚简瑟缩在狭小的车厢座椅,如有电流从脊椎肆虐,她蜷着脚趾,食指和中指探入穴口的触感清晰无比。
“你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ushein
探进后轻轻抻开紧闭的褶皱,剪地平整的指甲剐蹭般探向褶皱缝隙的阵阵紧缩。毋需姚述多讲技巧,只要是他手指的轮廓和长度,就足矣令姚简在片刻内小腹温热。
姚述拉出手掌,淫水蜂蜜似黏腻地盘踞在他手指与手指之间。
刻意将手掌凑到她眼前。
姚简紧咬下唇两颊红晕如潮,暧昧的声音自她紧闭的唇中渗出。
张开手掌缓缓将并拢的五指大大分开,中指与食指间牵连出蛛网似的银丝,两根手指从指肚到指根都已被泡地水亮发白。
“你不能把咱们俩说的一文不值。姚简,即便你不爱我,你这儿也是爱我的。你和他结婚去吧,尽管去试试看,看你和他腻了后想的是谁。”
姚述窥探天机似地提前知晓了他们之间纠缠不清的剧本,姚简鲜少对某样东西恋恋不忘,她的怀旧更多是对于记忆的凭吊。她的记忆非黑即白,所有人都表现地异常极端,绝不委曲求全。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仿佛两者之间能轻而易举地切割开来,绝无灰色地带存在的可能性。不纯粹到极致的感情于她而言就成了可舍弃的选项。她当然也知道,这么多年以来,爱她最深的人就在她眼前。
偶尔他们会有若有似无的默契,姚简会说一切来源血缘。她刻意矫揉造作地强调,恨不得把这两个字儿时时刻刻挂在嘴边,是提醒姚述还是提醒自己无从可知。
他贴近她的身体,被打湿的驾驶垫潮润地浸湿了他的皮带扣。解开皮带时金属相接的清脆声响像刮在黑板上的一道划痕,姚简打个寒颤。
阴阜先是久违地感受到一阵清凉——是他裤子的布料,深深浅浅地剐蹭着她的腿跟,紧接着便赶到有灼热肆无忌惮地在她肉穴前滑动。
“你一点儿都没变,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湿了,你知道今天咱们会做吧?”
伞状的圆柱端体蹭足淫汁,被染地晶莹透亮,正对准疲惫不堪的小洞。失重般身子一沉,旋即便被他捧着屁股抱在怀里。
她紧咬牙关却还是被撞地尖叫一声,尾调是无从掩盖的暧昧缠绵,即耻辱又愉悦。
很快那根搅得她发疯发疼的巨物便将粉嫩的穴肉捣出艳俗的潮红,凿进凿出时勒紧肉棒的穴口肉被狠狠地挤压,每每都紧贴狰狞的棒身抽出一层薄薄的近乎透明的外翻软肉。
她双腿并拢反而弄巧成拙更方便他长驱直入,肉棒狠辣地深入,她被肏地酥麻笨重,双肩内收,整个人都套在他身上。穴肉内部冠状沟摩擦着水窟中每一寸褶皱,仿佛不将藏在褶皱中淋湿棒体的淫汁全部捣出不肯罢休。
再肏几十下忽而下体被紧缩着缩紧缠住,像无数条丝线争先恐后缠绕在粗暴肏弄的肉棒,愈缠,酸爽的绞痛感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