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在他身上闻到那股油腥似的汗渍,姚述从来都干干净净的,哪怕势如水火,他身体里渗出的气息也不至于令她厌恶。
好死不死他的气味与她相契。
一只手捂住姚述的眼睛,另一只手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一处,如同他用双唇爱抚她身体。姚简啮咬他的皮肤,直至他腰口以上处处都是她野生动物似的咬痕。好似他们两个都是衣冠禽兽不通人性,从肩膀到脖颈再到下巴无一能够幸免。
她还是紧紧捂住他的眼睛,直至姚述爆发在她手心,她才筋疲力竭地松开手掌。
手掌下姚述双目猩红,吻她的唇,姚简罕见地不去抗拒。
躺在床上姚述抱着姚简从抚摸到亲吻,已数不清吻了她多少次,姚简的唇被他卷着舌头把玩,涎液交换之余双舌紧缠,缠至舌根都麻痹地筋麻绵软。
他讲了很多,他告诉她,自从她走后,他再也没有逃课,再也没有真正开心过。他去过几次动物园,一个人去的。他会站在那里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走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情,学业上的家庭上的,他很难去在乎那些纷扰暴动,于他人无关痛痒。
像她把他的心脏挖走了似的。
早慧的姚述得寸进尺地要求她:“爱我。”
姚简不知道该觉得可怕还是该觉得可笑,她缄默着望着他的面颊。她不会看面相,半吊子地解读姚述的脸庞,她想他的眼尾有炸开的桃花纹,不好,这是滥情的标志。她又想他的唇薄薄的,也不好,有薄情的预兆。
她想姚述是个即滥情又薄情的男孩儿,她不爱他的理由又多了两条。
但淫汁泛滥的肉穴却抗议般容下了他探向极乐的手指,插入一根而后两根,沉默中她听到自己被指奸地哼哼唧唧,于是眉心凄厉地拧起,双眸潮湿亮晶晶地,仿佛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姚述吮吸她弹嫩欲滴的唇,手指在内壁某处僵硬所在按压,待到她不自觉地回应他,姚述才勾起手指啪地在她肉穴内再度卷出包透亮的淫汁。
他最后一次面对面抬起她的腰肢,再次肏进去才要回弹的窄穴,摇着姚简柔韧的臀部,榨出睾丸中椰浆似浓稠的乳白精液,不出意外地在姚简体内再度爆发。
她条件反射在他将她按进胸膛时哆嗦下,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睡着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