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玉佩时,我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一把匕首。
我下意识望向我腰间的匕首,和他那把一模一样。
想来,这也是巧合吧?
「是。」我收起玉佩,以为这是楚泽衍再次婉拒我的托词。
罢了,休妻之事我另外想办法,有了这枚玉佩,我将来还可以向楚泽衍要一个人情。
我在驿站休息了几日,楚泽衍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我背上的伤不可以碰到水,沐浴时,我刻意避开后背的伤口。
可水还是浸到了伤口。
「嘶——」我吃痛出声。
门外传来楚泽衍的声音:「沈檀音,你没事吧?」
我答道:「没事,我在沐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沐浴完毕,楚泽衍进屋给我上药。
他看着我皎洁的背,呼吸深沉,就连语声也多了几丝暧昧:「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我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脸颊变得绯红。
等我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马车继续赶路。
回府后,老夫人下令对我家法处置。
杖责五十大板后,关入柴房闭门思过。
妯娌们对我落井下石:「弟妹,你千里迢迢去边塞找三弟,是想向他告状吗?」
「若三弟肯会为你撑腰,你也不会灰溜溜地一个人回来。」
「裴家儿媳本就不好当,你既嫁进来了,那就认命吧。」
以往我每次被关进柴房,少则都要关三五日。
这次只关了半日就被放出来了。
从柴房出来,我又过起了从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