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意思说,人家都送上门了,一个大老爷们坐在这里居然像个傻笔似的,你怎么不去死呀?”
我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的意思是说,今天晚上我不能再像昨天晚上那么傻笔,对吗?”
“靠,你小子要是敢动我,我特么立马报警!”
“巧了,昨天我还真想把她给办了,她也是这么说的,我当时被吓着了,所以没敢下手。”
“握草,你丫的也是白长了那个玩意儿,不知道女孩子喜欢说反话吗?”
我笑道:“这么说你刚才是在说反话?”
“切,你居然敢套路我?”
说着,她把手伸进我的T恤,使劲抓着我胸毛。
“曹丽芳,我记得当初就是你给我取的外号,说我胸毛特别恶心,弄得都没有女同学敢跟我同桌。怎么,你丫的当初是故意的吧?”
“别自作多情了,当初你的胸毛确实挺恶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起来挺性赶的,尤其是你潇洒的扣篮之后,胸口的小毛毛更让你显得霸气十足!”
想想也是,人的思想观念总是在不断改变。
小时候看见女孩子解手,我比谁都跑得快、躲得远。
现在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我特么恨不得低下头对着看。
“你居然摸我,那我也摸你。”
说着,我直接把手从她T恤的衣领往下一伸。
她没有强烈的反抗,而是把脖子往下一缩,双肩朝前一耸,后背一弓,虽然躲了一下,却还是被我摸了个正着。
“有病吧,谁像你一样胸口长毛?”
“我去,你丫的也是够疯的,出门都不戴罩?”
“狗咬吕洞宾吧,你!就知道你的手不会闲着,故意给你提供方便的。”
晕,还有这种操作?
“你该不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连下面都……”
狂汗,还特么真的是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