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就不用为了母亲忍让任何人了,其实这样很好!
她又笑又哭的,看得温淑宁发怵。
以为她疯了,自己也心虚,起身就走了,让宋郁柔好好反思。
宋郁柔罚跪了一天一夜。
夜廷文不想她死,只想让她长点教训,便放过了她。
看她病了,还给她请大夫,治疗她手上的伤。
但宋郁柔知道,他是怕她手上留疤,再把她送给老男人,会被嫌弃。
她如数接受了夜廷文的好意,给药就抹,给饭就吃,有时还趁机要点好吃的,让自己的病和伤好得更快一点。
她断断续续发了三天高烧。
高烧退了之后,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能下床。
因为得罪了户部尚书,夜廷文迁怒了温淑宁,温淑宁一心扑在讨好丈夫上,期间只偶尔来看过宋郁柔几次,全程宋郁柔自己熬过来的。
病彻底好了之后,温淑宁以为女儿肯定记恨上自己了。
宋郁柔却若无其事,仿佛那天所有事情并未发生过一样,照样喊她母亲,照样定时去给她请安。
温淑宁起初还有些不敢相信。
后来觉得宋郁柔那晚是受了刺激,发疯了。
现在冷静过来,知道还得靠她,还得靠国公府,靠她继父,便又乖回来了。
也是,一个孤女,失去国公府和他们的庇护,她能去哪?
离开国公府,她只有死路一条!
春晴死了,夜廷文在府里又没话语权,一时找不到新的婢女来监视宋郁柔。
宋郁柔得了自由,翻出夜沥给的玉佩,寻了个机会上街。
她把玉佩给当了之后,又去了药铺。
只是她才走出当铺大门,当掉的玉佩就被呈到了当铺二楼夜沥面前。
夜沥跟大理寺少卿谢砚在此谈事。
宋郁柔进当铺时,谢砚正好要上楼,他去过夜沥的接风宴,一眼就认出了宋郁柔,又见她要当玉佩,上楼就告诉了夜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