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都怪她的右手太色了。
虞佳笑挠挠耳朵:“不就是摸了一下你屁股吗,反应这么大,你不会没被人摸过吧?”
楚卫东的眼神很有深意,不声不响地看了她片刻,直起身。
“也不是。上次团建,我们公司有位女同事喝醉酒半夜闯到我房间,调戏我。”
虞佳笑震惊了。
“我们公司竟然有这种人才?谁啊?”
楚卫东问她:“你觉得谁最可疑?”
虞佳笑伸着一根笃定的食指:“ia!”
ia追过楚卫东的事公司里人尽皆知,她到现在都没死心,对楚卫东那么执着,喝多了兽性大发非常合理。
楚卫东意味不明地冷笑:“要不你再猜猜。”
“她先是抓着我骂了十分钟,骂我不仁不义无德无良,要她是雷公肯定第一个打雷劈死我。还说她已经把古今中外上面的人脉都打通了,以后我走哪劈到哪。”
虞佳笑的心忽然开始发虚,这词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楚卫东继续列举罪状:“骂完又非要亲我,说要尝尝我的嘴巴什么味道,不给亲就骂我黑心资本家,给她亲了,她就得寸进尺上手乱摸,摸完夸我屁股翘。”
虞佳笑越听越像她会干的事。
她团建那天晚上确实喝多了,但她喝多了就回房间睡觉了,楚卫东说的这些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又不是赵云浑身是胆,敢对自己老板这么放肆?
但她又没那么笃定,因为她酒品确实不怎么好。
她眼神躲闪:“谁啊,真过分。”
楚卫东语气凉凉:“你说呢。要不我把监控拿来给你看看?”
还有监控?那赖都没法赖。
虞佳笑还是辩解,理不直气也壮:“就算我调戏你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是你自己让我亲的,那也不能怪我对吧。你也有责任。”
楚卫东气得笑出来:“你可真会倒打一耙。”
“不对啊。”虞佳笑机敏地反应过来,“我要是真调戏你了,你事后为什么没找我算账,今天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