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之中,惊雨多次细心呵护。
她内心实在也不愿意相信是惊雨所为。
姜粟脸色一沉,“太医,麻烦你看看这碗药。”
她把药碗递给了一旁的太医,她不相信宫中太医,总也得验证看下这位太医是否有问题。
姑姑的病情可一直都是由他负责。
太医检查后,沉思许久,额头上开始冒汗,他赶忙跪下:“娘娘,这不是臣开的药方,臣开的药,马钱子只需一分就够,可这碗药,竟有八分之多。”
姜粟看向一旁跪着的惊雨,“我听闻姑姑生病后,惊雨不放心假手他人,一直都亲自熬药端药。”
惊雨无措地看向惠妃,“娘娘明鉴,奴婢真的不知这药为何有问题?”
“娘娘,奴婢的命是娘娘救的,怎么可能背叛娘娘,至于这药,奴婢真的不知!”
惊雨语气坚决,惠妃心里闪过了几丝犹豫。
惊雨和惊雪都是她的心腹,许多事情都交由她们两人,若其中一人出了问题,她想想就觉得恐怖。
深宫几十年,谁的手里又是干净的呢。
惠妃转向姜粟,迟疑地询问:“小谷,你可有证据?”
姜粟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端的药怎么会出问题?”
惊雨赶忙告罪:“娘娘,许是有人陷害奴婢。说不定是有人见不得奴婢得娘娘宠爱,所以陷害奴婢。”
她再次磕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姑娘还小,兴许是有人在姑娘面前说什么了。”
惊雪一直跟姜粟亲近,而只要有她在,惊雪在惠妃那永远出不了头。
惊雨暗指姜粟是为了让她给惊雪让位,因此,在污蔑她。
惠妃头疼地闭上了眼睛,自家侄女确实跟惊雪相处甚欢。
莫非,真的是想让惊雪得宠?
那惊雪得宠对她有什么好处呢?莫非还想来控制她这个姑姑不成?
惠妃脸色开始变得阴沉不定,她看向自家侄女,心里暗暗摇头。
她自己养大的娃,还能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姜粟开始怒不可遏,“好一张伶俐的嘴儿,且不说事情是否是你做的,只说这药在你手里出了问题,你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来人,把她关到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