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愣了下,大声道:“哈,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孩子出国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庄雪琦冷嗤,“上个月满满就跟你讲过,你自己猪脑子记不住事,怪得了谁?”
被骂了一通,宁远隐约记起上个月长女好像是说过要去游学。
“你凶什么凶?我每天要忙那么多公司的事,偶尔忘记一些琐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庄雪琦翻了个白眼,不想多说废话的偏过头闭目养神。
茶黑色的车窗玻璃上倒映出女人精致秀美的脸。
宁远放慢车速,轻咳的开口道:“那什么,去你房间还是来我房间?”
“随便。”庄雪琦闭眼回道。
宁远喉咙动了动,“那要不今天在外面?”
庄雪琦睁开眼,发现车子缓缓停在了酒店大门前。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顶楼总统套房。
一进门,庄雪琦扔掉包踢掉鞋便开始脱衣服。
宁远关上房门,转过身看她脱得全身只剩内衣裤忍不住道:“你能不能有点情趣和情调,搞得好像在完成任务一样。”
庄雪琦转过身,当着他的面扯掉胸前的遮挡。
“爱做不做,不做就滚。”
“……”
旑旎散去,房间归于平静。
静静盯着睡得像死猪的男人看了一会,庄雪琦披上睡袍去到了光,点着一根女士烟,思绪随着飘散的烟雾回到从金兰会所离开前。
她说初恋在幼儿园不是在编故事。
五岁时,正在换牙的她因为没有门牙而遭到同学取笑,还被抢走了最喜欢的巧克力。
后来班上来了一位漂亮的小男孩。
男孩不仅没有取笑她没有门牙,还揍了抢她巧克力的人,并偷偷吻了她,说长大以后会娶她。
那是她读幼儿园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天男孩就转学离开了。
与男孩短短相处的点点滴滴,却深深刻在了她的脑子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送给她的每一块零食,以及音容笑貌。
再见面是五年后。
男孩还跟小时候一样漂亮,对待女生温柔体贴,嘴甜又暖心,只是讨好的对象不是她。
他早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他身边女孩的脸孔总是在变,一茬又一茬,就像割完就会长出新苗的韭菜。
成年后,家里为她安排了很多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无一例外都被她的坏脾气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