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内裤失去遮羞的用处,被水拧成细绳,卡在肉缝里,又勒得两片肥嘟嘟的阴唇,稍微翻开。
纪鹤青坏心眼地用鞋尖挑起内裤边,朝上提拽,勒紧的布料,顿时陷入穴肉,尖锐酸涩的电流争前恐后地窜上颅腔。
“啊哈不行呃啊”
纪花玉瘫倒在地,腿根不住地打着哆嗦,身体酸得要坏掉了,湿着眸子呻吟。
偏偏,腿心还乖顺打开着,任由笔挺的裤管蹭过湿粉腿肉,在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实施恶劣行径。
“怎么不行,骚狗就是用来满足主人的。”
他脚尖勾着内裤,前后滑动,磨到尿眼时,纪花玉猛打了一个激灵,腰身像脱水鱼,疯狂摆动着媚叫出声:“嗯啊那里那里不可以”
绳子在此刻,成了把软刀子,每勒一下都像滚刀切开甜腻的奶酪,融化后,黏腻的液体从肉缝溢出,淌满了雪臀。
纪鹤青恍若未闻,薄唇勾着残酷的笑。
翘抬着的脚踝细长,黑色长袜紧紧束缚着,骨感十足,漂亮得宛如艺术品。
动作却比侩子手更加无情,无视她的央求,加大拉扯的力度,甚至,颇为悠闲地晃动起来。
刹那间,尿眼承受过多的刺激,红肿发烫,连带整个穴腔,都震荡起来,纪花玉像被热水泼了,浑身大幅度地抽搐,淫荡哭出声。
“呜啊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又喷了”
骚穴哆嗦着,又泄了一波水,纪花玉被强烈的快感弄得失魂落魄,粉舌吐出,小狗似得急喘气,杏眸糊了层潋滟的水光,娇痴望向天花板。
绷紧乱蹬的腿也失了力气,烂泥一样,跌在那滩还热乎的淫水里。
“呼呼呜”
她歪着脸,用力喘息,睫毛难耐地颤了颤,泪水就这样滑下来。
纪鹤青也被她这副淫态拱起躁欲,抬起皮鞋,将鞋面溅上的淫水,在她脸颊上蹭干净,淡声催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