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花玉跪趴在他胯前,泪眼娇懵,小脸被蹂躏得糟糕透顶。
上面蹭满了清黏的腺液,吐息间全是腥涩的浓烈气味。
被欺负成这样,粉舌还围绕着硕大龟头,色气舔舐沟壑,纪鹤青不许她用手,她掌心便乖巧地压在瓷砖上。
能活动的只有脑袋。
一耸一耸,试图完整地吞下肉棒,活似用骚嘴乞讨的小母狗,只求主人赏点精液,粉唇勾连银丝,浪得没眼看。
“咕呜”
黏糊呻吟混进纪鹤青低沉的喘息。
他俊寒的脸隐在黑雾中,冷得骇人,狠戾掌控着她后脑勺,嗤声:“小狗的嘴骚成这样,是不是还想吃别人的鸡巴,嗯?”
听见羞辱,纪花玉无措地吸气,瞳珠闪烁,漫上一些水红,她努力收缩着腮颊,湿软的口腔瞬间紧包住龟头。
吸力骤然拔高,纪鹤青骨头发紧,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嗓音不复雪山崖壁的凛冽,略微沙哑,像在红酒盐粒里滚了一遍。
她察觉他反应,好奇地抬头,眼神似是娇嗔,又有少许得意,俏得像只小狐狸精,可爱又可怜。
的确有勾引男人的本事。
纪鹤青食指微抬,手痒地动了动。
突然,想起陆云霄托媒婆讲亲的事,原本舒展的眉头,再次紧皱,脸色骤沉,狎昵的温和消逝得无影无踪。
他蓦地发难,腕骨使劲,强硬的力度逼着她吞深,粗壮肉棒顶开唇舌,就着湿滑的涎水,重重撞在了柔嫩的喉头上。
猝然被撞,纪花玉凄艳呜咽着,难受昂头,眼眶滚出酸涩的水,灼烫的肉棒填满了口腔。
口涎吞咽不及,滴滴答答淌了一下巴。
这股子肮脏的漂亮,比她乖巧白净的模样,更容易让人生出凌辱的快感。
纪鹤青毫不客气地享用她的嘴,肏得她身体像破烂的风筝,意识模糊,左晃右颤,忍不住想要干呕。
从吊带领口勒出来的两团奶子,也悬空晃荡着,啪啪相撞,发出淫靡的声响。
直到精液灌满她喉管,纪鹤青才抽出裹满口津的鸡巴,朝她脸颊,轻甩两巴掌,不痛,但羞辱意味极浓,拽着她头皮扯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