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自己没用,总是被白弋的话左右。
痛苦自己又只能回到鸟笼,暗无天日的活着。
她甚至在想,要不就冻死算了。
一命抵一命,白弋总该舒坦了。
这时,一双男士皮鞋停在了她面前。
她知道是谁。
她立即用力忍下眼中水雾,不想再被他轻笑。
可眼前的男人蹲下身体,皱眉盯着她,她看着他眸中的自己,那么苦,那么痛。
汹涌的情绪说来就来,泪珠不受控制落下。
白弋顿了一下,讽刺的话到嘴却没说出来。
南宁最初也哭着求过他,那时她只是怕。
可他要的就是她的怕。
后来……
他竟然有些想不起上次南宁这么哭是什么时候。
似乎她逆来顺受后,眼睛就没神了。
不哭不闹,像是真正的洋娃娃。
而此时,她哭得那么生动,活生生的一个人。
第一次,白弋如此认真的看着南宁,想着什么。
南宁试着起身,却嘶了一声。
白弋思绪被打断,顺势看去,发现南宁摔倒时刚好磕在了藏在雪中的石块上。
整个膝头都红了。
“麻烦。”
白弋嘴上说麻烦,却将南宁横抱了起来。
南宁挣扎几下:“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白弋根本不理会,径直走进了大楼。
伴随着两人身影消失,停在树下的一辆车缓缓放下了车窗。
车内坐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