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轻瞥白弋脸色,故作不经意的嘲讽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
白弋眸色一沉,眼风掠过乔妗。
乔妗胆寒,抿了抿唇,继续喝茶。
她知道白弋不喜欢多嘴的女人,反正该说的话她也说了。
她就不信白弋还会在乎南宁的生死。
白弋指尖抵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掸了掸烟灰。
吐出烟的同时,沉冷问:“碰她了?”
房中静谧。
乔妗手一颤,茶水溅出杯子,将她的裙摆染上茶渍。
她难以置信的盯着白弋。
白弋并不在意,只是盯着李总和王总。
李总回神,解释道:“没……没来得及。”
没来得及?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白弋手中的烟拦腰掐断。
烟头落在膝头,将昂贵的西裤直接烫了一个洞。
乔妗连忙替他掸烟头,眼底盛着柔情望着他:“白弋……”
白弋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他冷着脸,扫向周照,随意挥了挥手。
“我不想看到他们了。”
“是。”
周照拽住两人向外走去。
任凭李总和王总求饶,白弋也无动于衷。
反倒是神色如常的掀开方才合上的牌。
“胡了。”
“你行!早知道不喊你来了,闻景在这,我还能胡两把,每次和你玩,我就是来送钱的。”萧野啧啧两声。
白弋没说话。
乔妗像个女主人般,打趣道:“萧少,你输的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