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这身行头可谓费尽心思。
光是礼服就是八百万的高定,原本她是想等一个重要场合,一鸣惊人的。
今天为了强压南宁,才穿上了身。
加上千万珠宝,随便站在那里都应该是众人羡慕的对象。
可焦点只在她身上停留了十秒而已。
乔妗迅速转身,看到了进门的南宁。
裹胸米珠款长礼服,从细腰到身后裙摆处,由疏到密扦插着极其细软的羽毛。
整体是浅淡紫色,羽毛中夹杂几簇深紫和浅粉,随着步子,每一根羽毛就像是浮云那般轻应。
拂过每一个人的心口,痒痒的,爱不释手。
南宁本就是明艳妩媚的人,不需要过分装点,所以妆容上干净纯洁,最深的也不过是唇上的一抹哑光肉粉色。
配上水灵灵的翡翠珠宝,整个人都像是水波一样灵动,又像水波一样带着一抹让人难以抗拒的撩拨。
她用最浅的颜色打败了在场最艳丽的身影,乔妗。
尤其是南宁停在众人面前,浅浅一笑。
众人便明白何为仙人之姿。
南宁目不斜视的越过白弋和乔妗,走到了沈松和卢老先生的面前。
“沈师父,卢师父。”
“你这孩子还学会一碗水端平了。”沈松满意的笑哈哈。
卢老先生啧了一下:“我年纪比老沈大了一些,喊我大师父。”
沈松挡住他:“休想占我便宜,我可比你认识南宁早多了,怎么说我也是大师父。”
两人像个老顽童,一下子让周遭气氛变得格外和谐。
众人被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压根没有人再去注意什么乔妗。
其实关于乔妗昨天在酒店算计南宁的事情,大家都略有耳闻,不多问也全是看在白弋的面子上。
本以为乔妗今天会收敛几分,没想到她穿成这样出现,这摆明是来抢风头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拜师。
可惜了,一切白算计。
南宁这张脸真的是轻轻松松拿捏全场。
拜师宴正式开始,南宁在台上,跪在软垫上,恭恭敬敬奉茶喊人。
沈松送了一只古董毛笔,对于别人而言,这几乎可以说是传家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