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和蒋来一搭没一搭聊着,他们聊的内容秦棠不懂,也也无意听,秦棠这才得知蒋来的职业是安保员,之前出任务去了,昨天才回的北城。
他们也聊到了商场那个事件,那案子恰好是蒋来的师傅负责办理,蒋来回来就听说了,闹得很大,舆论一直在关注,现在案子还在办理,一般情况下,要等热度过去才会对外公开,而且事关重大,都惊动上边了。
蒋来得知秦棠当时也在事发现场,看向秦棠,说:秦小姐,那你没事吧
秦棠摇头,没事。
蒋来,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能躲多远就多多远,在安全的情况下,大部分的二代三代都是很注意在外面的形象,一般情况下不会像刚刚那种情况。
秦棠不否认,是有点吓到,不过毕竟是法制社会。
张贺年没和她解释那么多,只是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有多远躲多远,别靠近了。
秦棠反应慢半拍,乖乖点头。
张贺年视线沉沉的,又问她:还疼么
不,不疼了。
他一提这事,秦棠的注意力瞬间跑偏,都集中在下面了,刚刚洗澡看了一眼,不流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还是有点不舒服。
张贺年起身逼近,她的后背都贴上墙壁,表情茫然又脆弱,他低头看着她软白的脸蛋,说:我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事了。
你说的话我不信。
秦棠:……
片刻后,秦棠躺在床上,钻进被子里,紧张到手指紧紧抓住被子,浑身感官都往下涌,还是有点冷的,她还是经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好、好了吗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久没动静,她仿佛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等会。
张贺年哑声道。
这个姿势对秦棠来说,太过羞耻。
她紧张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张贺年看着眼前的人儿,浑身都像是染上一层粉色,莹润细嫩,皮肤又白,白得晃了他的眼。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刚开过hun,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张贺年,原本是检查和涂药的,很快就变了味,脱了外套,低了头,她浑身都是粉的,细嫩的,不经碾磨。
感觉到异样的秦棠忍不住蜷缩身体,都缩成虾米,又被人抓住手压在枕头上,紧接着便被堵住唇……
气息滚烫灼热,说不清是谁的更烫更乱。
夜是漫长的。
最后关头,念在秦棠的身体,张贺年及时刹住了车,她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圈,汗涔涔的,刚上过的药也白费了,缩在被子里轻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