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你的房间还是原来那间,什么东西都没动过。”
司徒矜挽着谢夫人撒娇道:“舅母你对我可真好,就像以前一样,含之哥哥还和我住一个院子。”
谢夫人宠溺笑道:“以前啊你顽皮的很,总是把含之气得告你状。”
“原来含之哥哥从小就是个告人精。”司徒矜调皮地朝含之做鬼脸。
谢含之望着司徒矜瞪着眼揭短:“矜儿,你小时候总让我替你抄‘女德’,我不该告你?”
司徒矜撅嘴回道:“含之哥哥你写的字那么好看,父皇喜欢我也喜欢。”
谢夫人指尖点了点司徒矜的鼻头:“那会他想教你书法,还跑遍了京城替你寻了上等的流沙纸……”
“娘!以前的事情休再提了。”谢含之耳尖一红,沉声终于结束了这个话题。
宋矜站在一旁,望着和睦的三人。
她和谢含之相恋五年,想尽办法融入谢含之的世界,可无论是他的家人还是朋友,都从未真正接纳过她。
反倒是司徒矜却从始至终都这般轻而易举。
这难道就是命运吗?
宋矜捏紧拳抑制心口蔓延的苦涩,掀起眸:“含之,你下午不是还要去林府商量事务,时辰不早了,该出发了。”
“好,走吧。”谢含之这才点头,牵起宋矜的手。
司徒矜炯炯凝着谢含之的眼,四目相对间,宋矜好像看见了肆意的火光。
“含之哥哥,你别忘了后日进宫陪我秋猎。”
谢含之语气冷淡:“好。”
二人正往外走,司徒矜却大步走到宋矜身前,轻蔑一笑:“嫂子不方便不去也行。”
说着,她挤入二人中间,一把挽住谢含之的胳膊:“反正嫂子也不懂狩猎,哥哥你说过的,对不对?”
司徒矜表情无辜至极。
这一瞬,宋矜心跌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