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朝方孝孺说道:"一会儿就将能够参加春闱的人召集起来吧,我有话要和他们说。"
"好。"方孝孺见韩度没有直说,也不好多问,点头便答应下了。
倒是薛祥感到有些遗憾,不过反正只要韩度想要让所有人去参加春闱,那早晚都会告诉学子究竟是什么办法的。薛祥也不着急,慢慢等便是,到时候自然知道。
倒是韩景云听的心里痒痒,憋不住过去拉住韩度的手臂摇晃,"大兄,究竟是什么办法,能够有这么神奇的效果你就告诉我好不好,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韩度听了妹子的要求,转眼看了看正朝自己这里支棱起耳朵的两人。回头看向妹子,"这就是你保证不告诉别人的样子"
韩度自然没有告诉妹子,反而说道:"你又不需要考科举,你着什么急反正到时候你看了就知道。"
慢慢等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韩景云心里痒痒的不行,自然不肯。
拉着韩度的手臂,撒娇道:"哎呀,大兄你就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韩度被妹子折腾的连茶杯都拿不稳,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解释起来太过麻烦,还不如到时候你自己看便是。"
听到韩度说解释起来麻烦,薛祥和方孝孺两人这才把耳朵给收了回去,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态,继续喝自己的茶水。
‘这才是韩度的秉性,但凡是麻烦的事情,都懒得解释。。。。。。’
两人心里,同时冒出这句话。
用过了午饭,方孝孺便将所有有资格参加春闱的学子,全部召集起来。
两百多人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整个屋子,屋子里学子们的神情泾渭分明的出现了截然不同的两种。
一种是少数的三十几人,占据了屋子最前面的中间位置,坐在一起彼此闲谈,讨论的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参加春闱需要注意的事情,谈话间还不由自主的朝着另外一拨人看去,神色当中带着居高临下的俯视。
而另外两百来人却是没有一个出声,就如同一座座泥塑的塑像一般。神色沉凝,显示出他们此刻内心的沮丧和失落。
好在这种热闹和沮丧对立的情况没有持续太久,随着韩度等人一一走进来,所有学子站起来齐声问好:"见过各位先生。"
韩度站在最中间,挥手压了压示意他们坐下。
学子按照韩度的示意坐下了,但是他们心里的波澜却开始起伏起来。
今日是怎么回事不仅书院所有先生全部来了,而且竟然连镇海侯都来了这些学子里面时间长的已经认识韩度几年了,最短的也有大半年了。没有一个不知道韩度是什么性子,那真是能够不来书院,就绝对不会来的主。
今日不仅破天荒的来了,而且看样子还是镇海侯有话要对他们说。这不禁让一众学子感到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不由自主的屏气凝神起来。
韩度没有说开场白之类的废话,见所有人坐下,便直接说道:"今日将大家找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
韩度在书院里面当先生的时候,从来都不拿镇海侯的身份说是,从来都是直接称我的。
见所有学子齐齐看向自己,韩度笑了笑说道:"那就是你们所有人,全都要去参加明年的春闱。"
所有人参加春闱!
原本有资格参加的三十几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其他两百来人却顿时瞪大眼睛看着韩度,简直是不敢相信他们的耳朵。甚至有反应激烈的,在韩度话音落下的瞬间便被刺激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由于用力太猛,导致椅子都差点倒下,要不然身后有人顶着,椅子早就倒在地上了。
"先生真的让外面都去参加春闱"有人不敢置信的问道。
韩度笑着朝他点头,明明白白的说道:"是的。"
得到韩度肯定的答复,不仅没有让他们欢欣鼓舞,反而是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