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好不讲道理!你母妃的病又不是因我得的,凭什么让我去陪葬,你要是孝子,就应该亲自去陪葬!”左亦扬不服气的说着,更是咬牙切齿,这些人,个个不讲理,霸道又无耻!
真的以为她堂堂的特工是好欺负的吗!
祁昱不想与她绊嘴,抬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提了起来:“其实你就算死在了长孙府,也无人知道!你最好想清楚,能不能医好我母妃!”
左亦扬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她的手臂被他用力捏的,有些疼,她咬了咬牙:“能不能,我得见到皇嫂才知道!”
她直接攀关系了。
“皇嫂?你与三皇叔有名无实,不知道哪一天,就不是三王府的人了,现在喊皇嫂太早了。”祁昱顺手将她扛在了身上,大步向走去,左亦扬的痨病虽然好了,可这小身板依然瘦削,祁昱扛着她,毫不费力。
“不管怎么时候,我都是你皇婶!”左亦扬堵气似的说着,她对祁昱是越来越反感了。
“未必!”祁昱脚下的步子很快,转眼又进了大王妃的寝室。
然后将左亦扬放坐在床前的椅子里,动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号脉!报药名!”
他是笃定左亦扬能解这个蛊毒的。
左亦扬活动了一下手腕,又活动了一下脖子,还拍了拍心口:“让我缓一缓,情绪不稳定,容易出错。”
“号脉!”祁昱又给了她两个字,“唰”的把剑抽出来,抵在了左亦扬的脖子上。
面色冰冷,没有一点情绪起伏。
这是来真的了。
左亦扬握了一下拳头,在心里把他的族谱问候了一遍,便开始给大王妃号脉了。
此时大王妃被点了穴道,封了嘴巴,所以,动弹不得,也叫不得痛,定是万分痛苦,生不如死了。
“脉像如此混乱,已经伤了心肺。”左亦扬一号脉,便开口说道。
“能治吗?”祁昱双眼里透着寒光,随着说话,握剑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剑身在左亦扬白晰细腻的皮肤上压下一道红色的印记。
左亦扬想反击,还是忍了,她虽然杀人不眨眼,可见死不救,也做不到,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
“能!”
随后,左亦扬便报出长长的一串药名。
“动作要快,这些药,一味也不能少,毒已攻心,晚了,神仙也救不了她!”
“快去!”祁昱看了一眼刚刚请回来的郎中,沉声命令着:“听到了吧,晚了,你们一家陪葬!”
那郎中拼命的点头,拿着药方逃命一样出了长孙府。
“你还真是残暴,那郎中又没惹到你!”左亦扬白了他一眼:“好了,剑可以拿开了吧。”
“我母妃喝过药后,有了好转,本宫再收剑。”祁昱也很奇怪,左亦扬竟然懂得解毒之术,那么,又如何被这些人控制住的?此时更是冷冷说着:“如果我母妃不能好,你也别想活。”
“这个真不好说,这红背竹竿草,可不是所有的药馆都有的。”左亦扬低头看了看剑尖,不冷不热的说着:“这也看大王妃的命了!”
“祁君墨如何活过来的?”祁昱才不管那么多,他就是认定了祁君墨和左夫人解毒一事……
“那时候,药馆有这种草药啊!现在有没有,可就不好说了!”左亦扬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剑尖:“其实你不必这样,我也跑不了,刀剑无眼,我一个女孩子,你要是伤到我,留了疤痕,多影响美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