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伤口是被啤酒瓶玻璃扎的,伤口虽不大,但对细皮嫩肉的她来说一定是很痛的。
季姝曼拉开病号服,露出雪白的肌肤,能看见肩头贴着一块白纱布,晕染着褐棕色的碘伏。
“一定会留疤吧,以后我不能穿背心了,都怪你!”
宋沧渊的目光触到女孩白嫩如雪的肩膀,一阵眼热,女孩的语气里带着哭腔,像猫叫,挠在他心间。
宋沧渊脑子里又浮现出一些画面,他喉咙发紧,迅速移开视线,心中燥意愈发明显,手指忍不住地想摸烟盒。
“沧渊哥哥,你抱我起来吧!”
季姝曼盯着宋沧渊,两片羽睫像扇子,眼中波光粼粼。
又是这样,又在充满诱惑地勾着他,让他不自觉想要靠近。
“你又要做什么?”
宋沧渊抬腕看了一眼时间,David还在地库等着他,他已经看过她了,不能再继续留下来跟她纠缠不清。
“沧渊哥哥,我要上洗手间。”
女孩的眼睛晶亮,一本正经的说着话。
不达眼底的笑里却藏着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宋沧渊看她一眼,眉头蹙起,“不能下地吗?我去喊护工过来。”
“我不要!”季姝曼大声吼道,眼眶泛红,面色微红带着愠怒。
“我才不要护工,她只会逼着我吃药,我讨厌吃药。”
季姝曼显得烦躁不安,眼神中有些慌乱无助,水红色指甲抠进手心,手背上输液时留下的胶带还在,白皙皮肤上青筋凸起,左手腕内侧那道疤痕明显地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