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先把蛇弄进南柯院。
他扫向冯佳人。
后者被他峻冷一瞥,眼泪掉得急如春雨,委屈巴巴中又有一点子心虚,“妾身去哪儿弄蛇呢?妾身柔弱,提起蛇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啊!昨儿我们几个姐妹尽地主之谊,只给姜侧妃送了几道菜!”
“北魏的地主之谊,十分劲道。”
“其中有一道蛇羹。”
姜至美目含笑,字字清晰。
“敢问王爷,北魏待客习俗,是用蛇羹虎骨整龟汤这些?”
听到这,夜珩还有什么不明白?
冯佳的人脸唰地又白一层,“蛇羹是谢良仪送的!不是我!”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干瘪豆角横竖看自已不顺眼!
“蛇羹确是谢棠送的,但蛇,是用春黎院的食盒装进去的。”
“你如何肯定?”
“你空口白牙污蔑我!”
夜珩和冯佳人一齐吱声。
从进屋到现在,别看姜至困意难消,实则眼睛一直在夜珩脸上打转。
她想判断夜珩在想什么,不过狗男人明显自控力远超常人,除开确定没生气,短时间看不出旁的。嗯哼,她绝不承认自已惊艳于他皎皎迷人的俊美相貌!
“春黎院的食盒里,我闻到和蛇通样的气味。”
“闻到?”
一想到她只简单嗅嗅就逼自已生吞蛇胆,冯佳人火冒三丈,“你是狗吗?闻到就认定我?”
夜珩也有些意外这个答案。
不过,心中明了。
蛇是谁弄的,五人俱有嫌疑。
不能光凭蛇羹断定是谢棠,或许是她胆大,弄一出灯下黑;也或许是以给她开方为由也一道走人,姜至还老神在在瘫在椅子里。
“等本王也罚你的俸?”
往常这个点,夜珩雷打不动的用早膳。
姜至不走,他又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