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的寻死觅活?”
清凛男音似山泉击涧。
姜至睁眼,一张俊脸撞进眼帘。
她感觉胸口一片冰凉,而她的手……
正扒开衣襟,大片春光倾泻,难怪冷!
“你谁啊?”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指尖下方传来陌生又新奇的规律跳动,姜至一惊,顾不得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男人,垂眼看向胸口,是心跳!
终于有了心脏?!
难不成是老天爷犒赏她十八年辛苦猎魔、积德不少,大发慈悲赏一颗心?
“这便是南越第一美人的手段?”
男人眸似利刃,“装失忆?”
“啥?”
姜至的手,仍按在胸口。
顾不上雪肤半露。
实在怪不得她,换谁活了十八年没心脏、没心跳,乍然间有,也得感受一下不是?不过,这一感受又感出些旁的,相伴多年的飞机场,变得挺傲人?啧,老天爷大方!
心情不错,她不打算计较男人阴阳怪气。
“姐生平最讨厌装!”
她掀起眼皮,“装失忆这种py,给钱姐都不想玩!”
长得人模狗样,拽得上天入地。
穿个古装,就摆皇帝谱儿?
不对,不是在花城和一名追踪许久的狼人搏斗吗,怎……
“不知所谓!”
夜珩(héng)甩袖站起,怒意在俊逸眼尾若隐若现,“一哭二闹三上吊,三天之内全演足。怎么,想壮烈赴死,好让南越当借口、毁掉边境议和条约?南越若敢以此为筏,本王不介意让姜氏皇族和南越灰飞烟灭!”
“你凶什么?”
姜至笼好衣衫跳下床,攥住男人胳膊。
“说清楚点,南越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