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般的亲吻突如其来,一晚上大量的酒精摄入令裴醒知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她感觉眼前正天旋地转,胃里的酸气也在不断上涌,身上还压着一个极重的男人,在夺食自己肺部所剩无几的空间。
软绵无力的双手抵拒着胸前的压力,却推不动丝毫。
“唔,楚奕……”
下体的疼痛膨胀让尝到甜头的楚奕洲舍不得放手,脑子发热发烫下也顾不了什么以下犯上,他控制不住的覆上了那对圆润的胸脯,哪怕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细腻饱满的触感。
裴醒知被这么大力的揉捏折腾的清醒了些,她并没有天雷勾地火般的悸动,唯有心里一阵高过一阵的恼火。
腰间被一根粗硬的东西不舒服的顶着,还得分神阻止腰间不断想摸进去的咸猪手。
“你他妈,居然敢,唔!放开!”
他居然敢在夜店里就对她动手动脚!
楚奕洲不知道自己今天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或许是订婚宴上心疼她的无名落寞,又或者是她在生病时的故作坚强,自己没什么可以给她的,只有这具身体愿意永远取悦她。
以后如果再喝酒,裴醒知绝不会让自己在外人面前如此狼狈。
今天连喝了两轮的酒水,还是混掺着喝,现在落得连七八岁的小孩都能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又怎么抵抗得了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外面音乐震天,房间里这一点微乎其微的挣扎根本无人知晓。
一通抵抗下来,裴醒知早就没了力气,后背的拉链已被拉到了底部,两团雪白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一边的乳贴不知去了哪儿。
正当裴醒知放弃挣扎时,身上突然一轻,紧接着是一声声的闷哼。
人在失去视觉是,其他的感官便会被无限放大。
这样嘈杂混乱的环境,就算喝的烂醉,裴醒知也不至于让自己完全失去意识。
耳边乱成一团,朦朦胧胧传来打斗的声音,紧接着听到桌上的酒瓶碎了一地,略显尖锐的破裂声终于让裴醒知睁开了沉重的眼睛。
她的眼前仍旧模糊,用了好久才看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暴揍楚奕洲。
“别,别打了。”
劝架的声音微乎其微,根本阻止不了盛怒之下的裴洛。
胃里又一阵痉挛翻涌,裴醒知猛地侧弯起腰不管不顾的呕吐起来,声音大的像是要把心肺都一并吐出体外。
很快她就感知不到周围的变化,昏睡前,她好像看到裴洛正向她走来。
逐渐清晰的意识伴随着轻微的头疼,宿醉带来的不适感令裴醒知呻吟出声。
光亮充盈着整个房间,裴醒知并未着急睁眼,她将手臂覆盖在脸上,一边适应清醒,一边猜测时间。
大概已经到了下午一两点。
比起昨晚楚奕洲的冒然强迫,裴醒知更在意的是昏睡前看到的身影,可一想那个时间,裴洛应该正怀抱着未婚妻度过美好的夜晚,怎么会为了她抛下所有人,只可能是自己的幻象罢了。
算了,既然已经决定过了昨晚一切重新开始,也不必再纠结不相干的人事物,眼前该解决的是如何处理楚奕洲。
话到嘴边,丝丝气音像烧开了了的水壶,喉咙沙哑的发不出声来。
裴醒知清了清嗓音,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