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多久没来过这间花房了,神智涣散之余竟让她忘却了近段日子的浑噩。
她看不清周围的玫瑰如何珍贵,只觉得像被团簇艳丽的魔魅围困住,在她眼前摇晃起舞。
“水。”
甘霖滑入喉舌,裴醒知大口吞咽着,把一些奇异的味道也一并吞下腹中。
短暂的停歇后,她的世界再次晃动起来。
“别,不行,啊哈!”
身后压着沉重的身躯,裴醒知高抬起臀,迎接着每一次有力而深入的撞击。
高潮迫使喉舌发出难耐的呻吟,从刚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放声哭泣,裴醒知感觉自己成了被欲望驱使的走兽。
在裴洛熟练的技巧下,她几番失禁,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他打定主意要她失态至此。
可怕的是,就算她在茫茫欲海中找到一点可怜的理智,最终都会在裴洛停下的下一秒将她打回原形。
夜晚降临,连花房里的玫瑰的羞怯的回过了头。
“唔,别射了,好撑。”
裴洛没有戴套,将精水一次次灌进她的穴内深处,烫的裴醒知高潮到脚尖都发颤。
“够,够了。”
好累,好困。
裴醒知浑身酸软到只能让裴洛随意摆弄,唯有下体不听使唤的一直吮吸着那根粗硬的东西。
望着身下乖巧的人,裴洛抽出还发硬的肉棒跪在她腿间撸动,最终在一声粗喘中射了出来。
天已大黑,这场身心交融的坦诚相见终于画上了句点。
裴洛随意给自己和裴醒知裹上睡衣,抱起人朝花房外走去。
今晚的月亮圆润皎洁,清冷的月华洒落在二人身上,融合了一切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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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洛:还有这种奇怪的要求。
各位大人,我感觉最近写的不咋地,可能要请假几天,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写法,狗莓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