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虞清酒来不及感叹他的好眼力,好奇的伸出手,指尖沾了一层白色细末,没看到上面有阴气,大概只是普通的毒药。
她有些好奇,打量几眼后看不出究竟,便凑到鼻尖闻了闻,一瞬间了然,想要借此揶揄季廷砚。
而季廷砚余光注视着虞清酒的动作,见她居然将药粉放在唇上,还以为她想要试药性,想也没想下意识伸出手,将虞清酒的手腕从鼻尖压了下来。
“明知是药还敢尝?你就不怕有毒!”
季廷砚握着她的手腕将药粉抖掉,拧眉冷声呵斥:“你连这点戒心都没有,是怎么活下来的,毒死了谁来替本王疗伤?”
虞清酒被训斥的一愣,随即升起几分委屈,一把抽回手腕不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不至于见什么吃什么。”
“更何况。”
回忆着刚才判断出的药效,经过季廷砚这么一呵斥,她也没了调侃的心思,讥讽的轻笑一声淡淡道:
“这药又不是给我准备的,要吃也不是我吃,王爷您放心,保证不是毒药。”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虞清酒摊开双手,将另一枚金簪推在季廷砚眼前,挑着眉道:
“我本来还奇怪,怎么会派两个柔弱的美人来给王爷下药,原来是我想岔了,这分明是太子给您的贺礼才是。”
季廷砚此时也终于闻出了药效,他仍有不解,不知虞清酒为何阴阳怪气的,沉声解释:
“即便是春药,她们也近不了本王的身,王妃在担心什么?”
虞清酒一噎,气焰烟消云散。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有些懊恼的捏了捏掌心,看来是最近修炼松懈,道心不稳了。
她与季廷砚勉强能算得上合作关系,除此之外别无它想,不该为这种莫须有的事情迁怒的。
虞清酒神色几番变换,最后垂下眉心郑重的看向季廷砚:
“王爷说的对,是我的问题,我相信您不会被下毒,更不会中药,也不该恶意揣度你的心思。”
她态度变化太快,季廷砚沉思着打量着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谁知虞清酒自顾自说完,便大步后退一步。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