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拧眉看着虞清酒,不解道:“王嫂,出来玩为什么不开心?”
虞清酒还没说话,里面季廷砚的声音传来:“出来玩?”
“不!不是!”
季如歌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急忙辩解:“查案王兄,我奉圣上之命,前来协助王兄彻查赈灾银两一案,我定当竭尽所能,为王兄排忧解难!”
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唯恐季廷砚反悔将他踹了。
看着紧张兮兮的季如歌,虞清酒无奈的笑出声,伤怀也被冲散许多,安抚他道:“你家王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放心,他要是反悔你就出去说他坏话。”
季如歌朝着虞清酒感激一笑,偷瞄一眼唇角勾起笑意的王兄,觉得见了鬼,匆匆回了他的马车。
季廷砚扫了眼落荒而逃的季如歌,遗憾地放下书。
要是早知道他能让王妃笑,应该早些接上他才是。
……
皇宫一片肃穆,季麟之慌张一路,直到御书房门外,才定了定神,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些。
他躬身深深行了一礼,恭敬道:“父皇,求您为儿臣做主,放了我的幕僚。”
皇帝不说话,他有些焦急,再开口就又带上了火气:
“父皇,冥王携家眷侍卫一干人马闯入太子府,吓晕了太子妃,还将我的幕僚关入诏狱、儿臣不服!”
他言辞激烈,却不见几分真切的尊敬,只是一味理所当然的要求皇帝。
皇帝脸色阴沉,审视着台下的太子,半晌才冷声道:“太子似乎对朕颇有许多不满?”
他看着行事越发不知收敛的太子,深觉近来是太纵容他,竟然开始对自己颐指气使。
皇帝收回视线,冷声提醒他:“朕还活得好好的,诏狱如何,朕还是说了算的。”
季麟之身躯一震,意识到自己太过喜形于色,连忙跪在地上:“儿臣不敢,儿臣对父皇从未有过僭越之心。”
皇帝冷眼看着,他不关心冥王与太子这些小打小闹,但为了警告太子,沉声下令:
“你那幕僚不尊王法,就将他先关半个月再说吧。”
“是,多谢父皇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