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踹醒呼噜阵阵的陆北农:“五分钟,把屋子收拾干净。”
陆北农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跟你一个洁癖住一个屋,我可真遭罪!”
傅慎舟脱了衬衫,裤子,里面是一件军绿色工字背心,深蓝色大裤衩,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清晰,结实有力。
看得陆北农直咂嘴,“瞧瞧,这一身好皮囊,好好的营部机关不待,干嘛非得进陆航当飞行员?”
“那你在炊事班喂猪喂的好好的,干嘛扎着脑袋进陆航?”
“英雄不问出处,喂过猪怎么了?”
傅慎舟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扔到他脸上,“猪都没你心大。”
陆北农确认书侧面写着“陆北农”三个字后,呲牙一笑:“嘿!正瞅找不到呢,原来被你捡去了,谢了!”
傅慎舟没理他,洗漱完,板正的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陆北农最见不起他这样变态的自律,训练、学习、吃喝睡、都是定时定点,多一分钟好像就是浪费生命。
他一屁股坐在床帮上:“你才回澜县几天,给你塞情书的学妹们都排成一个加强连了,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情况?”
“滚。”傅慎舟一脚把陆北农蹬下去,伸手,抚平了被他坐皱的地方,“一个考生晕倒了,就发扬了一下雷锋精神。”
陆北农惊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你这冷面阎王,除了训练学习,别人在你眼里都是个屁!也会管闲事?”
“我有那么不近人情?”
“有!”陆北农指着自己,“上次跳伞,我他妈挂树杈上了,你都没管我!”
傅慎舟:“。。。。。。”
见他又不吱声了,陆北农贱兮兮一笑,“晕的是女生?”
“嗯。”
“漂亮吗?”
傅慎舟望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色,唇齿间溢出一个字:“丑。”
“也是,你都有小女朋友了,可不就是见谁都是猪八戒?”
傅慎舟严肃纠正:“是笔友。”
“对对对,笔友。”陆北农呲着一口大白牙:“你那个小笔友今年不是志向考中戏吗?不想着见一见?”
“。。。。。。”
傅慎舟摇头。
陆北急道:“得见见啊,万一对方是个抠脚大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