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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在脖子上的手,用力却又不够有力,恰好控制在一个不让她脱身,又不叫她疼痛的力度。
白念晚两根手指扣在薄纪言的手背,眼睛眯成一只慵懒的猫。
“彼此彼此。”
“你!”
薄纪言控制不住地手下失了力,雪色的脖颈飞快地现出狰狞的红痕。
“我们不一样。。。。。。”
“叩叩叩!”
管家恭敬的声音在书房门口响起。
“孙少爷,少夫人,老爷让你们二位先下去用餐,有什么事情没有聊完,吃完还有很长的时间,不要让长辈们干等。”
薄纪言没有转头,两人就在僵硬的空气里不服输的对峙。
一秒两秒。。。。。。
“孙少爷?”
“知道了!”
房门后的清冷男声比平日多了一丝厚重的闷响。
“十分钟之后就下去。”
等到管家黑漆皮鞋踩在木制楼梯上,发出熟悉地“哒哒哒”声音。
薄纪言才慢慢松开握在白念晚脖颈上的手,站直了身子。
几乎瞬息之间,他那双眼睛又恢复了往日最为冷漠的情态,扣着袖口被扯散的扣子,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清冷气质。
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是另一个人格。
白念晚坐起身,拉着下衣的裙摆滑落下书桌,抬头看向薄纪言的时候,身子还没有站稳。
“怎么不一样?”
她慢慢站直身子,声音里还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戏谑。
“你薄少爷比常人特殊,出轨又叫做雨露承恩吗?”
自进了书房,薄纪言就没在嘴皮子上讨到一分便宜,他总算有点品出来自己这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妻子,哦不,现在应该称作半个前妻了。
这相安无事的三年,多半是在伪装小白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