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把头搭在他肩膀上:“不做。”
“行吧,不做就不做吧,我也怕你炸了咱家厨房,到时候我肯定光顾着哄你,顾不上救火。”
“蒋洄。”喻年顿了一下,“放我下来。”
“乖乖让我抱会儿。”
“不行。”喻年撑着蒋洄的肩膀稍稍直起了身,恶狠狠的咬了蒋洄的唇。
雪渐渐小了,轻飘飘的绕着远处路灯的光上下翻飞,像是在举行什么神秘的仪式。
逼仄昏暗的小巷里,喻年和蒋洄正在接吻。
微弱的声响消失在两人唇齿之间。
喻年随着蒋洄的动作微微皱眉,抬手摸了一把蒋洄不知是被雪打湿,还是汗湿的发,心说自己真是疯了,才跟着蒋洄在雪地里胡闹。
其实下雪的时候温度并没有太低,巷子里避风,蒋洄的体温又高,喻年知道自己多数不会感冒。
蒋洄抱着已经熟睡的喻年走在雪地里,把外套的帽子重新给喻年带好,轻吻了一下喻年的眉眼。
上次打的信息素抑制剂的效果还没有衰退,喻年新的手坏还没有到,他的玫瑰此时穿着他的衣服,戴着他的手环,浑身上下沾满了他的味道,安稳的睡在他的怀里,蒋洄轻笑了一声,心说喻年哪里是金贵,他分明是自己的全部。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蒋洄抱着人去洗澡,期间喻年醒了一次,很快又被蒋洄稳住,按着人在浴室洗了一次格外漫长的澡,折腾了大半夜,以至于第二天上午十点,蒋洄才有要醒的意思。
意识还没有回笼,喻年不在怀里,他习惯性去捞一旁的喻年,摸了个空。
我那么大一个男朋友呢?
蒋洄大脑空白了两秒,然后瞬间清醒了,他睁开眼睛忽然坐起来,眼睛巡视了一圈,卧室里没有喻年的影子。
“年年?”蒋洄叫了一声,没人应。
他掀开被子,连拖鞋都顾不上穿,直接开门冲出了卧室。
餐厅里,喻年端着一盘难以辨认的块状物和他打招呼:“早。”
蒋洄觉得自己应该是没睡醒。
“早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蒋洄回屋穿上拖鞋,打着哈欠帮喻年把剩下的东西端出来。
“不是你说想吃我做的饭?”喻年把筷子递给蒋洄。
蒋洄接筷子的手僵了一下,视线随即扫过桌子上几盘黑乎乎的东西,单是凭借外表,已经很难区分它们生前的模样了。
“你不是说不做吗?”蒋洄蒋洄咽了下口水,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