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昨天就和你说了,是你自己没听见。”
不仅没听见,还没给喻年再说一次的机会。
喻年直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弯腰堆起来的t恤下摆,走过来轻吻了一下蒋洄的唇角:“晚上公司聚餐,不用等我吃饭。”
“少喝酒,吃完我去接你。”蒋洄严肃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许:“如果有人敢灌酒,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喻年站在门口挥了挥手,转身出了家门。
蒋洄沉默着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收到的消息,收敛了神情,给饼干加了狗粮,倒好纯净水,换好衣服也出了门。
大半个月没来公司,喻年的办公室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尘不染,桌子上不知被谁摆了一盆绿萝,给冷清的办公室增加了一丝生机。
“喻神!!!”陈与白打了卡,连自己办公室的门都没进,就直接扑到了喻年的办公室。
陈与白一只脚刚踏进喻年的办公室就愣着了,他惊恐的看着喻年的头发:“现在嫁入豪门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
“还没嫁,”喻年扶额。
“还没嫁就要开始迎合男朋友的喜好?”陈与白一言难尽道:“蒋洄喜欢这种类型的?那他为什么不干脆去找个明星?”
喻年后悔自己把棒球帽摘下来了,陈与白只知道喻年只有蒋洄这一个男朋友,但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陈与白并不清楚,过往太复杂,解释起来过于繁琐,喻年机智的换了话题:“一大早这么急急忙忙的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还以为你去继承蒋家亿万家产,不要我们了!”陈与白才想起来自己来找喻年的初衷,做作的声涕俱下:“我都准备抱着栗子去蒋家大门口哭了。”
“出门左转,顺便把门带上,谢谢。”喻年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头都没抬的腾出手指了一下大门。
“别别别,我不说了,”陈与白嘿嘿一笑:“最后一个问题,做豪门继承人的男朋友是不是特别艰辛?”
“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得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解决一下男朋友身边的莺莺燕燕?”
喻年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如果做豪门继承人的男朋友,要会这些的话,那可能我才是豪门继承人。”
陈与白满脸疑惑,过了一会儿才终于纳过闷来,震惊道:“一大早你至于这么喂狗粮?”
喻年微微一笑:“我是在陈述事实。”
陈与白眼含热泪,出门左转,激情澎湃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康泰医院病房,房间里拉着窗帘,黑暗中有些许红色和蓝色的仪器灯在闪烁,看起来阴森渗人。
仪器设备堆了小半个屋子,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偶尔发出的“滴滴”声能证明病床上那个瘦的皮包骨,头发稀疏,脸上泛着青紫色死气的人,还有微弱的生命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