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无花微微蹙眉,心中警惕,“你怎会在此?”
楚留香不答反问:“你呢?你一个出家人,为何大半夜追到任帮主义女的院子里来?”
无花不慌不忙,说自己与南宫灵有些误会,是特来找她解释的。
他装高洁模样是一把好手,此刻独立于月下,说的也算是实话,倒没让楚留香起疑。
但他不知道,与此同时,同他有些“误会”的南宫灵,已经在任慈和任夫人的居所了。
南宫灵对自己的身世没兴趣,也没受他挑拨,但她听得出来,无花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所以撇下这和尚后,她想也没想,就直接去找义父义母了。
如果非要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世,她选择直接听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说。
夫妻俩睡到一半,听到她的叩门声,都吓了一跳。
任夫人更是立刻披
()了衣服,过来探她脑袋,说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南宫灵摇头:“我没事,我只是有话想问义父。()”
任夫人确认她没生病,松了一口气,又柔声道:你义父回来后喝了些酒,怕熏着你才没出来,但他已经醒了,你隔着屏风问就是,他听得见。()”
她话音刚落,屏风后面,便响起任慈有些沙哑的声音。
任慈说怎么了,谁惹我们灵儿不高兴了?
纵然没见到面,隔着屏风,他也听出了女儿的情绪似是不大好。
南宫灵听到他的语气,也知道他肯定是担心了,忙道:“义父放心,没有人惹我不高兴,只是方才在湖边,遇上了天峰大师的弟子,他对我说了一句话,我有些在意,便想着来问一下义父。”
她说到天峰大师的弟子时,屏风后面的任慈,身形便下意识一顿。
等她说完,任慈更是僵在原地。
屏风外的任夫人也怔了怔。
好一会儿后,才主动打破沉默,问:“他对你说什么了?”
南宫灵:“他说义父果然没有告诉过我我的身世。”
任慈叹息,叹完一张口,就是一句抱歉。>>
他说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你若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