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可不像当今二十一世纪的词汇,乔今安听到这里,再听不下去,应付道:“是我的错。”
云老太太又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乔今安都一一敷衍应下。
每次媒体捕风捉影,她都要被云家扣上这顶“御夫无方”的帽子。
最后她隔着电话跟老太太担保:“好,您放心,我一定处理好这件事。”
所谓处理,不过是任由媒体胡乱编造,等这两天风头过去了,也就算了。
她没什么软肋在老太太手上,自然是不会听她的话,但也犯不着跟老太太明面唱反调。
老太太要是不高兴了,到云景尧那里一告状,她准吃苦头。
电话将要挂断时老太太又嘱咐道:“等两日把言言带回来,今天妙妙回来,说想他了。”
云思妙?
料想云思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乔今安在焉的应了声,把电话挂断。
赵阙凝往她这边扫了下,随即又收回目光,眸光转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今安没察觉,瞌睡的不行,挂掉电话后把头发扯散,将头绳套在手上,靠着背椅小眯起来。
车要停下的前两分钟,感到车速在变缓,乔今安才睁开眼,晃了眼窗外,是地下停车场。
“这是在哪?”她侧头问正在倒车入库的赵阙凝。
赵阙凝解开安全带,下车,动作一气呵成,像是很着急。
“名阳酒店,你在车里等我?”他说着,人已站到车门外。
听到“名阳酒店”这几个字眼,乔今安身体一顿,血液凝固般,浑身僵硬的不能动弹。
名阳酒店,是她和云景尧发生关系的地方。
三年前的七夕夜,环宇旗下的名阳酒店开业,举办了一场楼顶花园派对。
云思妙硬拉着乔今安,连带宋知年一起参加,那晚万人轰趴,笙歌鼎沸。
乔今安架不住云思妙,被劝着喝了不少酒,醉的一塌糊涂。
她清楚记得,就在宋知年要扶她回去时,云思妙给了自己一张房卡,让她在酒店住下。
而第二天醒来时,云景尧赤裸着全身,睡在她身旁,一室旖旎,雪白的床单上,还有几滴殷红。
有些事情经不得推敲,或许曾经自认的好友,正是无形中把她推入深渊的人。
这样想着,她不由觉得气闷,想下车透透气:“你去吧,我下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