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靠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倚红偎翠的宋霖开始。
“这是霖子,我们从小穿一条裤子,关系特铁,他的工作就是泡吧。没办法,持股的酒吧太多了。”
谢南晔倒了满杯酒,跟宋霖碰过后,一口闷了。
宋霖恋恋不舍的,将手从身旁女伴的胸里伸出来,用湿巾擦了擦,才举杯:“谢律,久仰。”
“刚还跟行哥聊你,没成想,你就来了。”
谢南晔开玩笑道:“哦,都聊什么了?让我猜猜,行哥是在背后夸我,还是说我坏话。”
宋霖坐直,眼神里透着八卦:“你行哥说,你跟阿尧有渊源,我就特想听听。”
赵阙行打断宋霖:“得了,我都还没给人介绍阿尧呢,等会儿再说不迟。”
“你上辈子,准是个八婆。”
宋霖听这话,可就不大高兴了:“赵阙行,以后可千万别有事求我,小爷儿我不伺候了。”
赵阙行眉目一挑,并不理会。拖着谢南晔到了卡座的另一端,自顾自的介绍。
“这是柳闵文,我们俩同个院子长大,要是他换个性别,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家里是‘砌墙’的,也就是旭文建设。”
“谢律,以后有‘砌墙’的活儿,找我。”柳闵文说完,直爽的闷了杯酒。
谢南晔笑笑:“旭文可是建筑界的翘楚,久仰。”
赵阙行接着介绍,坐在最角落的云景尧:“至于这位么,我就不多赘述了,只说名字便如雷贯耳。。。”
不等他话说完,谢楠晔已经率先跟云景尧打了招呼:“云总,又见面了。”
“没想到,您跟行哥,是好兄弟。”
云景尧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黑色衬衣松松垮垮的,解了好几颗扣子开来,隐约还能看到肌肉线条。
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是很巧。”
气氛,忽然间变得微妙起来。
瞧出端倪的赵阙疑,略感诧异。看来这两人早就认识。而且,瞧这架势,像是有过节?
仔细想想,却又觉得不对劲儿。谢南晔虽是江城人,但从小就在首都生活,三年五载也不见得回来一次。
莫不是有什么误会?难道说,是因为那件事儿?
赵阙行拉着谢南晔坐下,给他和云景尧分别添了杯酒:“原来哥俩早就认识?那不得走一个!”
云景尧不动,盯着谢南晔的瞳孔里,散着犀利寒光:“谢律,前途无量。”
谢南晔眸子微挑:“云总,来日方长?”
空气中弥漫着股浓浓的火药味,本想缓和关系的赵阙行,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