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物特别热,特别烫,甚至,有些笔直,擦过她被春水流过,晾凉了凝固成一片的腿间。
她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胯下。
又怒又惧地抬起脚又要去踹,叫他断子绝孙,却被邵梵四两拨千斤地抱住腰身。
“别动。”他哄。
赵令悦闻言一软,转而掐他的胳膊肉。
他有些痛,抱紧了她,让这股子情欲过去,复道,“你不想再继续,就别动。”
怀中的人脊背僵硬如木,不再对他动手动脚,他就这般,趁机抱了她很久,听着她绵柔的呼吸,和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慢慢闭起眼。
“好了没有?无耻狗贼。”
欲火焚身,火不会熄,只是被他的理智强行地摁下去罢了。
他抬起些身,拖着她的背部坐起来,那种戳到她难以动弹的感觉才终于散去,她的肺部吸入一口新鲜空气,便被他在唇上香了一吻。
蜻蜓点水,力度温柔。
“好了。”
他轻笑出声,回答。
吃到糖,邵梵面露狡黠,手去胸口处掏,示意她好好坐着,自己将东西递过去。
手上是一把手掌等长的刀。
刀是女子所用,非常小巧,可挂于腰间装饰,“指南鱼不还了,这个送你,生辰礼物。”
他送她刀。
除了赵光,没人记得赵令悦的生辰,她也没有收到任何礼物。
而且,因为她是高门女子,从来没有人会送她一把刀作为礼物。
她心情一时有些复杂,“我要指南鱼,不要这个。”
“给不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