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失控,整个身子蜷紧,如一只绽放的稚蝶,在海棠色的衣衫里翻转了身体,背部朝上趴着,浑身都在微微抽搐。
两片薄薄的肩胛骨颤抖着,黑色弯曲的发丝黏在其上,其余全是腥膻的那种露水味道。
她浑身都似飘在海上,一只手抓住软枕,可邵梵还在用手弄她,延长这要命的余韵,她吟哦地弯起了脖子,手忽然去抓握住凭几,被子也掉落在腰部以下,露出一根极为美丽的脊骨。
这般姿势,低低叫着,目光涣散,泄了身。
“你,你是不是被军中人带坏,看了什么邪书”赵令悦呜咽一声,他的头已经从棉被里钻了出来。
邵梵紧箍住她乱颤的腰肢,上身全部贴蹭过来,严丝合缝,似鬣狗求爱那般,在她雪白光裸,满是汗水的脊背上咬舐,印下许多缠绵的吻痕与红印。
“我只是不想让你再痛,所以,养伤时在床上想着你,便翻书学习过了”他盯着自己的杰作,凑到她耳边,沉醉地感慨道:“梵梵,我看见好多海棠花”
赵令悦被他撩拨得,整个耳根都在烧。
前两次。
她确实会有些痛。
可是这次。
她湿的透透的,像要立马要化成水。
邵梵很满足。
胯下一顶,拨弄她身体里刚缓过去的,又因他进入而紧绷的琵琶琴弦。
“梵梵,能跟你如此,就是爬墙,爬树,我邵渡之也愿意何时能让你家人知晓,我并非敌手,只是一个甘愿败在你裙下的忠臣”
话一出,邵梵察觉手中的腰更软绵,湿得更厉害。
他在她背上贴身抖动。
赵令悦脑海中的快浪一波高过一波。
她如琴谱里的浮舟,被他各种姿势,挑弄出各种琴音,晕眩感大过此前任何一次,等到后半夜,她细挑的嗓子都哼得有些哑了,这夜欢爱仍未止息。
待他再次在她深处释放时,二人都忍不住哼叫,然后抱紧了彼此。
邵梵的汗水滴在她脸上,他对这种事经验不多,每一次的体验都很破格。
释放过后,他无措地陷入一阵忘我的空虚,懵懵懂懂地俯下身与她接吻,显露出一种男人与孩子之间的可爱,依恋地靠在她身上汲取事后的甘甜。
窗外,也传来了孩子隐约的哭声。
他因此警惕地抬头,拉扯出几丝对当前时局的清醒。
赵令悦又将他拉了回去,抵着他的额头喘息平复:“是赵兴,赵琇不在他身边,他就会在夜里哭的”
彼时。
他们的身体仍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