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可。高湛出言阻拦。
他向陈河拱手,前几日这位万小姐落水之事,尚未有个定论。还望陈大人、世子明察。
幕亓一扶着万吟儿的手臂一僵,微不可察的用力。
万吟儿含泪看了幕亓一一眼,是……是我脚滑,自己跌入水潭。与江书姑娘全无关系。
她又看向流花,我的丫鬟没看清,关心则乱,才会……胡说。
陈河锐利的目光看向流花,那日的指认,是胡说的
流花:……是、是奴婢没看清。
幕亓一背在身后的手指攥紧,他终于忍不住,向陈河的语气愈发的冷,陈大人问够了吗
陈河:既是胡说,那便是……诬陷这位江书姑娘了
流花身子一僵。
万吟儿瞪大眼睛,这、这这么能算是诬陷,流花她是护主心切,才……
敢问万小姐,护住心切,就可以胡乱攀扯陈河微笑。
这、这确是流花不对……万吟儿低头,泪光盈盈,可我已经向江书姑娘道歉了,大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到底要我怎么样……
再问万小姐,若道歉有用,还要律法做什么
万吟儿咬紧嘴唇,身子抖得不行,求救地看向幕亓一。
幕亓一:判流花掌嘴二十,日日罚跪两个时辰,跪满百日。
他看向江书,你满意了吧
呵。陈河一声轻笑,幕世子,你这……是内宅惩处手段。大盛律你不会没学过吧
他指着江书:这位姑娘若是谋害万小姐罪名成立,可要以命抵命,因她是奴婢,怕还要累及家人。
陈河带着厌恶的目光看向流花,当今圣上最恨蝇营狗苟,诬陷他人之人。以杀人重罪构陷,判刖刑,杖责四十,人若还有气,阖家流放三千里。这些,世子都忘了
流花听到刖刑两个字时,已经脸色煞白,晕了过去。
万吟儿颤抖着嘴唇,还想再说。
陈河:若是有人知情不报,纵奴诬陷他人。
他笑了,一字一顿,与、奴、同、罪。
幕世子,这大盛律法本官记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