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不知从哪里寻摸出了一个礼花筒,一拧,彩带飘了满身。
温母暴躁了:“姓温的,说了不要搞这些,搞得到处都是。”
温父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笑得像弥勒:“这不是喜庆吗,还一闪一闪的。”
温母冷笑:“你直接买点金子来比什么都有用。”
温父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可能性,“也有道理。”
温时嘉赶紧止住他们危险的想法,“爸妈,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饭后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聊天。
温母迟疑的问:“你和……还没联系过你小叔?”
温时嘉没说话,靠在温母怀里看着窗外。
良久,回答道:“没有,没有什么必要。小叔会有自己的家,我也该有自己的生活,我可不想做拖油瓶。”
温母眼睛一瞪,“谁敢说你是拖油瓶!你明明是爸爸妈妈的宝贝。”
紧接着又叹了口气:“你不愿意说妈妈也不逼你,你小叔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听上去很着急。”
“你贸然离开,还是要说明一下,免得他担心。”
“妈妈已经和他说过了,你今后就留在我们身边哪儿也不去,当一辈子啃老族爸妈也养你。”
温父在旁边点头应是。
温时嘉转头埋进了母亲怀里,瓮声瓮气道:“知道了妈妈,我有给他留信的,我要真在家赖一辈子,你们可不能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