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在人群里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苏浣被霍时凛护在身侧的大衣里。
苏浣在男人怀里仰着头小鸟依人一般,脸上隐约可见的娇俏。
陆寒策感觉一股子怒气冲上头顶,他原本苍白的脸上骤然变成猪肝色。
“你们这对狗男女,等着瞧……”
就说呢,苏浣那晚明明打过给他,还加回他的微信发来墨雨冉那几张照片。
当时还以为她是在向他示威,让他向她低头。
可转头到了香港就不理他,原来早就对霍时凛投怀送抱去了。
佣人在楼下熬粥,听见楼上摔东西动静早已习以为常,不想上去蹙陆寒策的眉头。
当蒋玉玲出现在卧室门口时,陆寒策正举着手机欲摔出去,床前地上散落着一地药盒子,看样子是刚发完脾气。
“寒策,你住手!”
前两天,蒋玉玲一直找不到陆寒策的人影,电话不接,公司也没回。
要不是墨雨冉一大早跑去老宅,蒋玉玲都不知道陆寒策回A成,再后来就是沈医生打电话说陆寒策晕倒的事。
陆寒策瞧向门口,举着的手臂落下来。
随后,他一把扯下手背上的针管,掀开被子下床。
他赤着脚径直经过蒋玉玲,进了衣帽间。
“你这是做什么?!”她有些恨铁不成钢。
墨雨冉今天一早去找她,哭哭啼啼泣不成声,蒋玉玲觉得丧气,给她好脸色。
谁家大新年的,一早门口就站着个哭包?多不吉利,不知道的还以为哭丧呢。
墨雨冉哭了好半天,她才听清楚:陆寒策有了新欢,不要她和这个孩子了。
这还了得?!陆寒策图一时新鲜找女人,她不管,墨雨冉她也不关心,但她还等着这两天就抱大孙子呢。
“寒策,你身体没好这是要去哪儿?”
蒋玉玲跟过来,心焦的很。
“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