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芬笑着回话。
大过年的,说话都透出一股热切客气的劲,图一个心情舒畅。
“怎么眼睛还红了呢,你们这是干啥来了?”
阎阜贵问道。
“去看了老陈,跟他说了几句话。”
袁秀芬擦了擦眼睛。
“呀,知行呢?他跑哪里去了?”
阎阜贵又问。
“知行让公安借走了,有个着急的活。”
袁秀芬解释。
“嗨,啥着急的活啊,这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消停了。”
阎阜贵抱怨。
“那咋不咋的,没招啊,人家都找上门来了,特意开挎斗车来的。”
袁秀芬附和。
“知行是真有出息,我看啊,他还得往上升。”
“你们家可好了,等知行做了大领导干部,说不定以后要住洋楼。”
阎阜贵笑呵呵道。
“那不能,住哪里都不如住院里舒服,让我换地方,我还不乐意呢。”
袁秀芬笑盈盈的接话。
“陈家婶子这话说的没错,咱们都是老邻居,熟悉,亲热。”
“住洋楼是宽敞了,但真没咱们这片地方住的舒坦。”
前院丁家媳妇跟着说道。
几个人在前院闲扯起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唠唠嗑不挺好嘛。
却说陈知行那边。
到了公安局,陈知行停车,拔下车钥匙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