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贾张氏看到,脸一板:“咋的了,谁让我家大孙儿受了委屈。”
棒梗心里更加委屈,哇哇大哭,当即把陈知行不让他摸自行车的事说了一遍。
“这陈知行真不是个东西。”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
拉着棒梗的手,走出贾家大门,冲着陈家方向喊话:“有些人呐,买了个破逼自行车不知道自己姓谁了。”
“不让人摸,咋的,摸一下能掉块肉啊。”
“还拿锁锁上,整的跟谁会偷似的,看不起谁呢啊。”
陈知行坐在门口,听到这话,扭头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双手抱胸,眼神鄙夷。
陈知行咧嘴一笑,起身过去前院。
好好好,你要这么阴阳怪气,那别怪我挑事拱火。
“奶奶,你太厉害了,把他都骂跑了。”
棒梗心里气顺了。
“嘿嘿,跟我斗,我念叨死你我。”
贾张氏看着陈知行的背影,像是打了场打胜仗似的,心情愉悦。
却说陈知行来到前院阎家,找到阎阜贵:“三大爷,贾家老婶子对你有意见。”
“她对我有啥意见?”
阎阜贵坐在自家门口,问道。
“她说你有个自行车瞎几把嘚瑟,稀罕的跟个宝似的,天天拿抹布擦,比对你媳妇还亲热。”
“还说你用锁锁自行车,把大院的人当贼看,不是个东西。”
陈知行一顿添油加醋。
“她真这么说?”
阎阜贵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怒的一批。
“我还能骗你咋的,你想想这话是不是贾老婶子能说出来的。”
陈知行一脸正经。
“这老婆子,我撕烂她的嘴。”
阎阜贵气呼呼的朝着贾家走去。
陈知行笑眯眯跟着。
两人来到贾家门口。
“贾老嫂子,我爱惜自行车咋的了,碍你事了?”